夜深人静。
京城郊外一幢别墅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让人脸红心跳的气息。
暧昧气息不受控地发酵。
扩散。
柔软的席梦思大床上有两道身形交叠,女人鬓发尽湿,面部潮红,潋滟勾人的眼眸泛着一层薄雾。
没一会儿。
女人招架不住,娇声溢出。
男人沉重的气息与女人娇软的声音胡乱缠绕在一起。
彻夜未停。
…
次日清晨,云卿拖着酸软的身子抵达高尔夫球场,身体的不适让她皱起了秀眉,双腿软得几乎站不住。
她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进了婚纱拍摄团队在草坪上扎的帐篷。
化妆师险些没认出是云卿,直到对方摘下口罩,她才认出是云卿。
云卿脱掉身上的外套,裸露在外的肌肤布满了暧昧的痕迹,雪白的天鹅颈上有几处触目惊心的红痕。
锁骨有一道不深不浅的牙印。
化妆师瞠目,劲爆,太劲爆了。
傅聿琛这么生猛的?
“遮瑕能遮住吗?”
女人温柔的嗓音中夹杂着沙哑。
化妆师从事化妆工作五年多,“遮是能遮,但要费好长时间。”
“那遮吧。”云卿坐下来,软得发颤的双腿终于得到了缓解。
昨天第一次同床。
她想不到心里有白月光的傅聿琛会碰她,对方像是八百年没碰过女人一样,犹如饿狼扑食。
天空泛起鱼肚白才放过她。
禽兽。
哦不,禽兽中的禽兽。
云卿敛睫,上周她和傅聿琛领证,他去纽约出差一个星期才回来。
昨晚是他们第二次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