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容勉强,内心却酸涩的可怕。
破镜不能重圆,迷途怎能知返?
只不过就是等待一个时机罢了。
等他再次耐不住寂寞,再次露出马脚。。。
结婚前,我曾经拿着谢明杰的聊骚记录找到一个医生朋友。
他看了之后怀疑,谢明杰是一个性瘾患者。
九年之间的频率,高的有些可怕。
这次回门,我借口挂念双亲,让他在这边陪我住上几晚。
一则我来了月事,二则这是在我家,他不敢对我乱来。
自然会寻着法子出去“觅食”。
果不其然,在我回门后的第三天深夜。
他悄悄离开了我旁边的被窝。
我站在窗边,观察着他迫切驱车离开的背影。
直到隐入黑暗。
我在客厅里开灯又关灯,神神叨叨、转转悠悠。
我爸妈被我搞出的动静心烦,纷纷走出房门问我怎么了?
我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音色凄凄:“我给明杰打了好多电话,他都不接,他到底去哪了?我真的我。。。”
我低头按着前额,陷入焦虑。
我妈奇怪道:“他出门了?”
然后跟我爸对视一眼。
一种莫名的猜疑在这个客厅里弥漫开来。
过了许久,何永寰脸色也有些灰白:“先去睡吧,等他明天回来再说!”
我妈痛心道:“这才刚结婚几天,他怎么这样啊!”
“胡说什么呢!明杰肯定是有事去了,先睡,别神神叨叨的!”
我妈眼神哀伤,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背。
“要不。。。”
我摇了摇头打断道:“你们先睡吧,我再等会儿。”
辗转一夜,我留在客厅眼睛盯着大门。
直到早上六点,他才一脸风尘的回来。
一进门就被坐在沙上的我吓了一跳。
我眼下黑青一片,早就预示着他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