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不见军医?」
白翰野蹙着眉心跳上窗台,眼睁睁地看见哈代派遣五十多名皇宫守卫将将军府围了起来。
他面上一愣:「三天相亲而已,怎么弄得像是要囚禁你?他们这是……」要做什么?
白泽上神尚未读懂其中的弯弯绕绕,他回身看向洛克菲里,却恰好看到雌虫皱着眉头软倒在床上。
雌虫苍白的皮肤下面,渐渐开始透出压制许久的红晕,洛克菲里忍不住喘息,咬住了一点蓬松的被角。
「洛克菲里!」
小兽跳下窗台奔至雌虫面前,白白小小的一团快得像是一颗小炮弹。
洛克菲里的视线逐渐模糊,他半睁着眼睛勉强笑笑:“……三天……希望我能忍过去吧……”
好烫……
白翰野蹙起眉心,把额头抵在对方的手掌上。
雌虫泛红的指尖蹭过小兽的下巴,白翰野隔着绒毛都能感受到对方皮肤上的热气。
滚烫的温度……
泛红的皮肤……
被围困的将军府……
三名从天而降的雄虫……
三天不得不从的相亲期限……
白翰野呼吸急促,恍然间猜到了这其中的联系。
“……唔嗯……”
性感黏腻的声音被雌虫从鼻腔里哼了出来,正在沉思的白翰野瞬间耳根发麻,不自觉的后退半步。
他凝视着雌虫的脸,凝视着对方难耐的表情,凝视着对方半合的眼睛和浓密睫毛落下的阴影。
卧室里的寂静无声蔓延。
洛克菲里烧的嘴唇发干,淡红色的舌尖无意识地探出来舔舐唇角,在唇瓣上留下一点点唾液痕迹。
白翰野同样舔了一下嘴角,他眼神幽暗地盯着雌虫的嘴唇,就像能尝到上面的味道。
“……呃……”
洛克菲里把脸埋进被子。
难受……
好想要……
想要有虫能碰碰他……
力道越重越好……
神色愈发迷乱,哼声愈发绵密,雌虫孤零零地趴在床上,几乎完全陷入了一种不受控制的蹭动状态。
军裤洇出一片暗色,雌虫后颈上的虫纹愈发鲜艳,那上面仍有白翰野之前留下的痕迹,被炽热的体温蒸腾出缠绵的蜜味儿。
这气味儿代表求偶、臣服、渴望、予取予求,对仍在发情期的恶兽来说简直就是霍乱心智的毒药。
白翰野鼻翼翕动,慢慢后退。
「……别看……」
他几乎是仓惶地跳下床,锋利的爪尖陷进地毯里,狠抠着地面一步一个爪印地往后退。
「……冷静一下,别看,别闻,离他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