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锦鸳小脸红润,懒洋洋翻了个身,贴着玩偶继续熟睡。
过了会。
傅青淮平静无澜地站在床沿,端详了他片刻,修长的指骨稍微掀开被子,随即看了眼他膝盖上的伤,上过药,空气中还透着一股极淡的薄荷药香。
……
墙壁上的时钟悄然地指向十一点过半。
姜浓洗完澡,又看完了明天的新闻演播稿,刚躺在床上没多久,就听到开门动静。
是傅青淮回来了。
他解了衬衫就随意扔在地毯上,过来抱她,吻也落到了她雪白如羊脂玉的肩头。
姜浓没有装睡,抬起眼:“小的这个,性格太霸道了些,罚他跪也不怕,以后怎么办?”
她是怕傅锦鸳越大就更难以约束,会闯下大祸。
傅青淮亲了她忧愁的秋水眉眼一口,低声道:“慢慢教,三哥偌大的家业都管过来了,还怕管不住这小子?”
许是一胎太好养了,姜浓生二胎时,没想到是这种性子的。
傅青淮反过来安慰她:“霸道点也好,小豌豆性子柔,少了一些当家作主的强势劲,刚好这个小的,能跟他互补。”
姜浓裹在身上的睡衣逐渐被他褪去,露出细白的脖颈,微微仰起:“两个儿子带在身边,三哥都遭人惦记着,看来真是魅力不减当年婚前时。”
这话醋味过浓了些,她知道小儿子平时对女性避之不及,不会无端端去惹赵尔璐。
电梯里的事,她都听说了,一字不漏的。
傅青淮唇舌滑过她的唇齿,伴着温热气息:“旁人瞎惦记,浓浓也要责怪我?”
姜浓就是不喜赵尔璐说的那些话,这口气,儿子已经替她出了。
自然就懒得在去计较,不过私下,还是会在傅青淮面前控诉几句心情,未了,又凑近他的耳廓,用勾人神魄的清柔美人音问:“三哥跟我在一起会腻吗?”
逐渐的,主卧内的温度迅速上升,和傅青淮胸膛的滚烫体温都在拔高,他一寸寸地吻着,指腹触及着那雪白轮廓,压下时,软的很。
漫长的暧昧夜色,他言语不多,用行动证明这辈子都不会腻。
……
……
会所发生的事,隔天就传到了江城沈家那边去了。
沈洐怕小孙子被傅青淮责罚,还特地打了一通电话过来,可惜晚了步,该罚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