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疑心自己看错了,他俩不是在床上打架,而是呃,在进行男女之间那种激烈的床上运动。他不该看到这个场景,忙退了出去,关上门。但关上门后,想想好像他俩是真打架嗐这种场面可是千载难逢啊他又兴致勃勃的推开房门,进去了。路易已经停手了,但阿比盖尔还在用脚踢他,试图把他踢下床。“快停下。”路易瞪她。“你下去。”“就不下去。”一下子扑在她身上,压住她,“你害羞了。”于是她喊“菲利普,你出去”“哎呀不要啊”菲利普笑嘻嘻的说“要不要我给你们拿一点水果和酒上来”“不用快出去”路易则笑着说“去拿一些好酒来,酒窖里应该有一些不错的酒。”菲利普出去了不到一分钟便又回来了。他跳上床,踩在羽绒被上。“你脏死了你的靴子上都是泥”“等一下让女仆收拾。”他看着阿比盖尔,她正在用手指努力理顺头发,“瞧你,像个疯婆子。”“都怪路易,他抓我的头发。”路易也没好在哪里,长卷发乱七八糟的。“泼妇”“幼稚男孩”为什么没有一个骂男人的同样的称呼呢“野蛮人”路易抓着她的裙子,吻她嘴唇。但立即喊了一声,恼火的推开她“疯女人”阿比盖尔哈哈直笑,菲利普也笑。他嘴唇流着血,抬手胡乱的擦了一下,“你该好好挨一顿马鞭”“好呀,但是必须你自己动手,你不能让别人动手。”阿比盖尔扬起脸。洛林骑士送来了葡萄酒和水果,惊讶的看着国王和王弟一左一右半靠在床头,中间是阿比盖尔。“放在那儿。”菲利普指着房间里的一张小圆桌,“然后把桌子搬过来。”指了指床边。洛林骑士先放下托盘,搬来圆桌,然后将托盘放在圆桌上,微微躬身行礼,转身出了房间。菲利普倒了3杯酒,先递给路易一杯,再递了一杯给阿比盖尔。阿比盖尔浅浅尝了一口还行,微甜,绵软,带一股葡萄的果香。“不是这样喝酒的。”路易说“你看着。”他喝了一口酒,随即吻她。酒液在口中还来不及变得温暖,从他口中涌进她口中。带着葡萄酒甜味的一个吻,很快便结束了。她有点嫌弃,但还是喝了下去。“这样,是不是酒变得更美味了”他在她耳边低语,呼吸喷在她耳朵上,痒痒的。菲利普嚷嚷,“我也要。”于是学着路易的样子,含了一口酒,吻她。阿比盖尔不知道为什么笑得厉害,一口酒喷在羽绒被上。“笑什么”菲利普不满的嘟囔。“别这样,我自己会喝酒。”她擦了擦嘴,“瞧,这下我可不用睡觉了。”她从床尾爬下床,“你们走吧,我要叫女仆进来给我梳头发。要是下午不下雨了,你们能带我出去走走吗我看仆人把我的勒达也带来了,我还没有时间多学学骑马呢。”“好。但你要换一套衣服,我给你准备了一套男装,这样比较方便一点。”菲利普也下了床,“还带了一副侧骑马鞍。”“为什么要侧骑像你们男人那样叉开双腿骑马有问题吗”“不雅观。”“真的只是因为不雅观”“女人应该优雅,要有淑女的风度。”路易仍然懒洋洋的半靠在床头,“你在乡下长大,没什么教养,该让人教教你。”“我的风度好得很,不然你去问问陛下,我是不是又可爱又端庄。”“是吗”路易表示怀疑。“那当然了玛丽,玛丽”她在床边找仆人铃,“这儿怎么没有仆人铃”玛丽很快进来了,“陛下,殿下,小姐。”“给我梳头。厨房什么时候能开饭我饿了。”这个房间曾经是王后住过的房间,家具都是齐备的,有带蛋型镜子的梳妆台,梳妆台上有蛋型手镜背面镶嵌珍珠和宝石的黑色木梳一整盒系发缎带。因为没有橡皮筋这种有弹力的扎头发神器,这个时代都是用丝带和缎带系头发,很容易松散,就是已婚女性头发编成发髻,也很容易松散。所以贵族女性都必须有一个很会梳头发的女仆,每天要梳头好几次。玛丽一边给她梳头,一边回答“小姐,凯萝尔去厨房看看有什么现在可以吃的点心,等一会儿她该上来了。”路易从水果盘里拿起一串黑紫葡萄,拈着葡萄吃。过了几秒钟,想着阿比盖尔嚷着饿,下了床,坐到她身边,往她嘴里塞葡萄。还问“甜不甜”“很甜。”“我喜欢吃这种葡萄,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