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祈祷眠儿无事,不然指使走人家府里车夫,耽误医治,安岳郡王府难辞其咎!”
古氏心底虚,但十分不服气:“夙儿可是你的亲儿子,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
你看看他,都成什么模样了?
难道你一点不心疼?”
南离夙却是木着脸躺在榻上不言不语,眼眶泛红,眼神空洞。
南郡王怎会不心疼?
但他心中还有是非!
想起妻儿所作所为,以及顾云眠之前撕心裂肺的咳嗽。
指着南离夙气恨道:“他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也是你害的。
云眠有句话说的不错,他是十八,不是八岁了。
还有你,也不是十八了,今日定北侯府门外那些谣言,是不是你做的糊涂事?”
古氏眼神闪烁,不敢与南郡王对视,支支吾吾:“什么谣言?我不知道!”
夫妻多年,南郡王却已经有了答案。
一时愤怒至极:“你怎能如此愚蠢?”
古氏强撑着喊:“我说了不是我,你怎么偏信外人,却不信我?”
但打脸来的奇快无比。
管家匆匆而来,隔着门就朝屋里喊道:“郡王郡王,不好了,京兆府来人了!”
南郡王也惦记着之前几个无赖被送去京兆府的事情,顿时有不好的预感。
“怎么回事?”
管家:“京兆府的说,那几个地痞流氓已经承认,是郡王府的丫鬟收买的他们。
如今府尹顶着献王压力,要找郡王妃问话。”
古氏脸色大变,脱口道:“就算我府里丫鬟护主,说了几句维护我郡王府的话又如何?
关他献王什么事,还非得揪着不放!”
南郡王指着古氏,脸色铁青:“你是光毁了儿子不够和一府声誉不够,还想彻底毁了郡王府啊!
都这种时候了,你还敢说这种话?
今年春闱,如今琼林宴在即,外来盛京赶考的各处学子还未散回各府城。
为保盛京城治安,献王不必每日早朝,着重巡防,你不知道?
而就算献王不管,你以为御史台会放过咱?”
一听御史台,郡王妃就急了:“这不过是两府之间的私事,御史台不会因此小题大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