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家。
云舒已经将自己的私有物品收好了。
云家人给她买的东西,她一样都没带走。
就连她身上穿的衣服,都是三年前来时的那套。
云舒看了眼住了三年的房间,将包背在没有受伤的左肩,毫无留恋的转身离开。
刚出房门,就被管家拦住。
“二小姐,先生说他没回来之前,你不能离开。”
管家受了不少云娇的恩惠,和她一个鼻孔出气,时不时给云舒使绊子,编她的瞎话,还看不起她。
云舒忍管家很久了,现在自然不会再忍,一脚踢在他的膝盖上。
“咚”的一声闷响,管家重重的跪在地板上。
他抱着快要碎掉的膝盖骨哀嚎,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哭丧。
佣人不敢上前,全都畏惧的看着云舒,仿佛不认识她一般,态度不自觉的变得恭敬起来。
云舒没理会佣人,看着持续哀嚎的管家,不耐烦的掏了掏耳朵,声音发冷,“吵死了。”
刚说完,她就伸手卸了管家的下巴。
剧烈的疼痛让管家差点昏死过去,在地上打滚,一时间不知道是该捂嘴,还是该捂膝盖。
云舒收拾完管家,没有离开,而是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她没走,不是被管家的话吓住,也不是对云家还有留恋,而是她的户口还在云家。
半个小时后。
除了留在医院照顾云娇的方颖,云家的五个男人都回来了。
有种就算云舒不想去医院,也要将她绑去的架势。
躺在地上翻滚的管家,仿佛看到了救星,立刻以诡异的姿势爬过来。
他的衣服都被汗水湿透了,留下一条长长的水痕。
云父看着下巴脱臼,一直淌口水的管家,嫌弃的问道:“怎么搞成这样?”
管家抬手指着云舒,眼里恨意滔天。
云舒看过来,挑眉,“怎么?我连一个下人都不能收拾了?”
老大云宇恒立刻说道:“当然可以。”
说完,就让佣人将管家带走。
想要让云舒心甘情愿的献血,当然要顺着她一点。
客厅只剩下五个男人和云舒。
云舒起身,说道:“走吧,去户籍科。”
云父见她只背了一个包,就觉得她只是在做样子,不然怎么可能只带这么点东西离开。
“舒舒,你闹脾气也要有个限度,我们之所以对娇娇更好一些,是因为她身体不好,今天没有去救你,也是知道你身手好,不会出事。”
今天是青大校庆,云娇有一场钢琴演奏,所以云家的人都去参加了。
结果发生意外,礼堂顶部靠后的灯突然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