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才人身后的婢女倒是看见初酒酒就瑟瑟发抖,估计留下的阴影挺大的。
“柔妃娘娘,今日之事,您如何看?”李才人无缘无故问她。
初酒酒:“本宫…站着看。”
李才人:“…”语塞。
李才人听见她的心声,忍住笑意:“柔妃娘娘,嫔妾不敢妄断谁是凶手,但是…谁若是莫名靠近您,您定要当心。”
她前些时日便看出,柔妃是纸糊的虎,实则里头是只小羔羊。
初酒酒往后退半步,用戒备的眼神上下打量她,惹得身后的小葵直偷笑。
李才人:“…”
“嫔妾不是…”她非常无奈。
“本宫逗你玩的,谢妹妹的提醒,往后定会多加小心。”
李才人松口气:“那嫔妾先行告退。”朝她欠身行礼,便匆匆往反方向离去。
初酒酒收回视线,正要转身回花溪殿,旁道走来两位婢女。
两位婢女可能被吓得太狠了,没有发现隔壁小道还站着人。
而专心听两位婢女讲述的初酒酒,也没发现不知何时身后站着几人。
小葵已经跪下行礼,正要张口,却被男人抬手制止,见主子还在专心听八卦,小葵急出一身冷汗。
“…死状太惨了!”
“可不是吗?听说…”
初酒酒正要仔细听,双耳被温暖包裹,模糊了两位婢女的声音,听不清她们的说话声。
初酒酒急着听下文,突然被捂住,就想把捂住双耳的手扯下来,抬起纤手握住大手的手背,被其温度烫得一颤,又觉得奇怪。
小葵的手何时变得那么大了?
29、第二十九章(第31页)
方才,寒楚敲扶手的力度十分重,听得一旁的李公公心肝跟着颤。
寒楚的冷音似冰霜般凝结:“朕知晓与柔妃无关。”
此话一出,丽妃再也不敢轻举妄动,尤其对初酒酒。
初酒酒起身行礼:“臣妾谢皇上,皇上英明神武,明公正气。”
殿里陷入一片死寂。
众妃嫔:“!!!”连皇上你都敢调戏!!
寒楚沉冷的容色,不知为何耳尖染红。
李公公老脸通红,努力装作什么都没有听见的样子,皇上自小被仇恨蒙眼,无心更无意男女之事,无通房、无侍妾,他甚至认为以皇上的冷心冷情会孤独终老。
欣美人:“谢皇上还柔妃娘娘的清白,没有让好心人蒙冤。”
旁边的宣昭仪知道就是欣美人干的,咬着她不松口:“皇上,臣妾的婢女定是死在欣美人的手里,求皇上把欣美人抓了。”
欣美人则平静地反问她:“宣昭仪口口声声说是嫔妾杀的人,您可有人证?物证?试问嫔妾如何打得过您的婢女,昨日您叫她割了嫔妾婢女的舌头时,她的架势看起来像学过武。”
这番话问得宣昭仪一时间找不出话去反驳,毕竟她的婢女小萍确实有武力在身。
众妃嫔倒吸一口凉气,割。。舌头?!宣昭仪的婢女被发现在枯井时,舌头也…
初酒酒不明所以,左右环顾两侧的妃嫔,看着她们惊恐的表情,以为她们是错认为真割了欣美人婢女的舌头,实际上被制止了。
“有这回事?”寒楚微哑的沉声响起,耳尖染起的红已然褪尽。
宣昭仪赶紧解释:“回皇上,臣妾昨日怒火攻心,失了理智,才。。才会让婢女去…臣妾知错了!而且…臣妾的婢女被柔妃拦下了,并没有割成。”
寒楚望向初酒酒,初酒酒自顾自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