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是自信、慈祥,绝对不会是张扬。
而男性强大耿直就会被夸上天。
她心里十分清楚,别看霍祈安现在带着孩子,说几句甘拜下风的话,就真的处于弱势地位了。
他是可以翻盘的。
她能够察觉他在规劝她收敛的时候那种小心翼翼,可他仍旧是在劝她退却。
他今天能够站在她这边,往后就能站在她的对立面。
他拥有的权力不是他在男性群体里的金钱地位决定的,是这个社会赋予的,仿佛与生俱来的权力。
她可以相信他,爱他,甚至是暂时的臣服于他。
她不会傻乎乎地硬碰硬。
但她永远会为自己留一条后路,而且是完全不因为他的示好而毁灭的后路。
可能她在女权主义的眼里是懦弱的。
在男性的话语体系里又是叛逆的。
两边她都不讨好,她只是自己。
她也只信自己,谁的话也不听。
也许她今天帮女人,明天又反水站在男人的阵营里浑水摸鱼,谁知道呢?
正义是没有性别之分的。
狡诈也是没有性别之分的。
她会永远站在灰色的地带里左右逢源。
她会永远美丽而具有杀伤性。
不是“伟大”两个字就能把她框死在道德的範围里永远做个好人的。
她本质上就是一个追求自由的疯子。
把自己想做的两件事做完,人生里剩下的时间她依旧是随心所欲的。
她会亲自告诉试图教她做事的人不要相信人性。
今天出门,她让理发师把她的头发染成了童话故事里的小美人一样的“红棕色”。
她染完发以后又如自己来之前所说的,做了一个全身spa,还在舒适的按摩过程中毫无负担地睡了一觉,硬生生消磨了两个多小时,才神清气爽地和霍祈安换岗,抱过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