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
说完,凌北谦靠在车后座的真皮座椅上闭上眼睛,如释重负一样地舒了一口气。
但片刻后,男人那锋利的墨眉又狠狠地皱在了一起。
没记错的话,昨晚江承帆是凌晨十一点多从苏千瓷家离开的。
现在才早上九点,他们两个人就又到一起了。
就这么难舍难分吗?
想到这里,他睁开眼睛,再次朝着前排开口:“掉头,去苏千瓷家。”
。。。。。。
医院里。
看着面色难看的苏千瓷,江承帆讪讪地将豆浆放到一旁的桌子上:“千瓷,我刚刚。。。。。。是不是说错话了?”
苏千瓷皱眉摇了摇头:“和你没关系。”
凌北谦这个电话打过来就是来兴师问罪的。
就算没有江学长说的那番话,他依然会跟她发这样的脾气的。
“怎么就没关系了?”
门口目睹全程的小张扁了扁嘴:“她在和她前夫解释为什么没去民政局办离婚呢,你一进门,她前夫听到你的声音了,直接说离婚免谈了。”
说完,他还冷冷地扫了江承帆一眼:“这位先生,你真是一点都不小心。”
“现在人家离不了婚了,你没机会了。”
江承帆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千瓷,你。。。。。。今天和凌北谦约了去离婚?”
苏千瓷点了点头。
“那我们现在去来得及吗?”
他皱眉,焦急地想要帮苏千瓷收拾东西:“我现在送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