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深吸一口气妥协道:“我可以为你去死,只要你原谅我。”
仍旧坐在桌上的江今诉:“……”
我凌乱了,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他朝左边移动了两个座位,问道:“喂,怎么回事?”
程至意也是一头雾水,“不知道啊,没听阮危说起过。”
盛怀余怒喝道:“盛祠!”
“为我生为我死并不是什么伟大的爱情誓言,我同样可以因为不爱你,受不了你的骚扰,而跟你拼命。”阮危回过头眼神恹恹,“你不是爱上我了,你只是强迫症犯了,你急于将我这块不随你心的多米诺骨牌摆正,好继续……”
盛祠抓着他的手着急地解释:“不是的,我不会再把你当成跟他们一样,我以后也不会再找别人……我要你,我只要你。”
“嫖客不嫖的原因只可能是他不行了。”阮危凝着他的手皱眉,好心帮他认清自己的内心,顺带解释道:“我们之间没有原不原谅的说法了,你因为你的犯罪行为已经受到了惩罚,虽然我挺不满意的。”
盛祠受不了他冷漠的眼神,明明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但现在不是纠结这个时候,得先把人稳住,“你还有哪儿不满意,我可以……”
阮危打断他,“我所受的教育我的学识我本身都不支持我去跟一个给我带来过伤害的人交往,更何况是爱,不杀了你已经是我最大的让步了,如果你想不死不休,我奉陪,但是最好不要把别人牵扯进来。”
他说完挥开盛祠的手转身就走,盛祠还想追上去,简行愿慢悠悠道:“盛总,你儿子刚刚推了我好心劝架的男朋友,你觉得你们集团的律师能打赢我的律师吗?”
盛怀余看他一眼,给了保镖一个眼神,“把他打晕,绑了带回去。”
盛祠气得跳脚,“你放屁,他还顶了我一膝盖这怎么算唔!”
一个保镖眼疾手快地将人打晕扶住。
盛怀余盯着简行愿眼神锐利,“如果盛祠合情合理地追求阮危你也要管?”
“我当然不会管。”简行愿耸耸肩,好心提醒道:“不过为了您儿子的安危,我劝您管一管。”
盛怀余:“……”
他没再说什么带着人离开了。
简行愿转头对桌上端着水一脸懵逼的两个人说:“还不走?”
两人起身默契地对警察鞠了个躬,“谢谢,警察叔叔,我们走了。”
警察连忙摆手,“不客气,不客气。”
……
五个人齐齐走出警局,坐在车里的余心探出头来问道:“没事吧?”
程至意高声回她:“没事,姐,你先回去吧。”
余心点点头很快启动车辆,其余四人则上了简行愿的车。
看阮危一个人拿着药坐在后座,程至意坐进去问道:“保镖呢?”
阮危轻声回:“开了一辆黑色的车走了。”
“啊?”程至意搭在驾驶座上询问道:“兄弟你租的人啊?”
简行愿头也不回,缓缓启动车辆,“没事当然让人家休息了,在这儿守着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