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等于同对我过去人生的否定。
我觉得已经有后路的情况下,学习第一。
至于饮食方面,我又是亚洲胃,就在公寓里面购置了他们不吃的米和面而已。作为回报,我早上也有给他们煎鸡蛋饼或者土豆饼给他们吃。
而洗浴间,是因为我发现我和赫德森太太是同层楼,她会跟我并用一个洗浴间。这让我非常不好意思,感觉到了女士浴室一样。于是,干脆跑到楼上找和华生拼着用。而华生和夏洛克也是并用一个。这就变相地成了我用夏洛克的。
我有非常多的理由可以解释下来,麦考夫也不会愿意听。
毕竟他也不关心我的事情。
于是我决定投其所好,夸他的弟弟,我简明概要地替麦考夫解释:“因为福尔摩斯先生是个好人。”
虽然他有时候言语刻薄,不近人情,但是他愿意借钱给陌生人,那他就是一个外冷心热的好人。没错,这要是放在工作场所,就是一名愿意提前让员工领工资的好老板。
麦考夫瞥了我一眼,深邃的蓝瞳闪着冷光,毫不客气地说道:“如果你真的是这么想的话,我倒想剖开你的大脑好好看看。”
……
你们福尔摩斯一家人对别人的大脑都那么感兴趣的吗?
“你对我怎么想无所谓。”我顿了顿,说道,“在你心中,福尔摩斯先生毫无人性吗?他知道这件事吗?”
这句话落下,麦卡夫第一次说话过程中,短暂地没了声音。
他没了声音,我也没有敢搭话。
前面的司机开车的肢体幅度也跟着变小,尽量缩小存在感。
过了十几秒,我顶着沉重的沉默,主动开口说道:“我不会对福尔摩斯先生说,原来你是这么看他的。”
麦考夫沉默良久,紧接着又恢复最开始见面时的状态,露出和善可亲的营业式笑容,“其实,兰尼先生对我或者夏洛克有什么不满,可以直接说的?沟通才是解决问题的最好方法。你说的,对不对?”
“当然。”
我应下来后,察觉车子慢慢往西边开去。
贝克街就在伦敦西区。
他在送我回去。
谈妥了?
他就是来抱怨我占夏洛克便宜吗?
我回顾我们之前的对话,反复思考。
下车前,麦考夫问我,知不知道他怎么那么清楚贝克街221B的情况的?
我对这个并没有兴趣,但为了配合他,我开口说道:“我不太清楚,猜不到。”
“华生先生是我安插在夏洛克身边负责监督他的人。”
这招反间计真的用得不是很适合。
且不说我看过原著,我和华生相处过,他是正直真诚善良,绝不会背弃他人的朋友。
他是最不可能会做这种事的人了。
为了尽快结束话题,我点头应道:“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是什么意思?”
“就是,”我觉得这里说我心里话并没有问题,“我以为你会说,伦敦街头摄像头那么多,我们的外出活动受到你的监视也不奇怪。麦考夫先生头脑聪明,擅长从蛛丝马迹里面发现真相,也能推理出各种情况。最后——”
“最后?”
“我向福尔摩斯先生借的钱,应该是从您身上要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