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涩过后甜味肆意发酵。
一如他和她的人生。
清风疏朗,阳光钻入,照亮了沙发处的一大一小。
穗穗趴在沙发靠背上,两只小手欢快地动来动去,摇头晃脑自娱自乐。
阳光一点点浓烈,谢祈清吃完了糖,捏起柔软脆弱的纸尿裤:&ldo;来穿这个。&rdo;
纸尿裤为了保证透气,两侧都是棉,稍有不慎就容易撕过头,脆弱得令人头疼。
旁人或许有所不同,但谢祈清对纸尿裤就这种印象。
穗穗不久前看到阿貍玩偶穿这个,挪过来小声问:&ldo;我穿?&rdo;
&ldo;嗯,它可以接你的雨。&rdo;
&ldo;西雨伞。&rdo;
&ldo;嗯。&rdo;
穗穗欢喜站好,乖乖等着穿纸尿裤,等了好一会都没等到,擡头‐‐
谢祈清小心翼翼撕开纸尿裤的腰侧,动作缓慢,细致得仿佛在穿针引线。
连带着穗穗也紧张了起来。
全身紧绷,穿好了纸尿裤也一动不敢动。
走路僵硬。
谢祈清:&ldo;不舒服?&rdo;
穗穗:&ldo;坏。&rdo;
&ldo;不会坏。&rdo;
她的小胳膊小腿弄不坏纸尿裤,唯一令人担心的是没穿好侧漏。
到底穿没穿好,要等她&ldo;下雨&rdo;了才知道。
待会看看。
谢祈清还要去收拾穗穗的小房间,处理被弄湿的床单和棉被。
刚才李慧芳提过一嘴,可以把棉被放到四楼天台晾晒。
因要处理棉被,谢祈清暂时无法看管穗穗,便半拎半抱她下楼,让她去松松院子里玩一会。
过去两天他有事,穗穗都是在那度过的。
去松松家之前,谢祈清把穗穗的头发顺时针卷了两下,勉强让一些散乱的碎发卷成了一团,不乱。
往松松家走时,谢祈清照例嘱咐道:&ldo;不能离开院子,饿了大声喊。&rdo;
穗穗擡头,竖起小拇指一脸我很聪明的模样:&ldo;水水。&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