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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一下子喝光。“还行，你可以再小声一些。”王水花想了想，建议道。“我就知道声音太大了，这不是怕你们听不见么。”赵岁岁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前世她上培训课的时候都是配小蜜蜂或者话筒，防止有的客户听不见。这个年代就算是华军大也没有每个教室都配话筒，有话筒的都是大教室或者礼堂，小教室没有配备话筒的资源。“那我坐在最后一排听一听？”王水花觉得这样下去赵岁岁的声音会变得沙哑。“这个可以，水花你去最后一排坐着，我调整一下音量。”赵岁岁知道自己这样下去喉咙可能会受不了，通过刚才的一节课，她觉得当老师也是个不错的选择，这个想法要留到运动结束后再考虑。在王水花的帮助下，赵岁岁把自己讲课的声音调整在一个合适的音量，“好了，这个声量刚刚好。”这天，赵岁岁正在卢教授的办公室里批改同学的作业，副主任敲了敲办公室的门。“主任，您有事？”赵岁岁放下手里的钢笔，站起来问道。“等会要去参加听证会，你没忘记吧。”副主任笑道，她是怕赵岁岁批改作业忘记时间，赵岁岁这两天上课的时候她都有去看，发现对方还是个当老师的好材料。“没忘，9点钟开始，现在还有30分钟。”赵岁岁面不改色的回答，其实她刚才批改作业太认真已经忘记时间。“要提前10分钟到场，好好准备吧，会议记录你来做。”副主任把会议记录的任务安排给赵岁岁后转身离开。赵岁岁继续批改同学的作业，在8点40分的时候带上笔记去参加听证会。在会议室外面看到朱穗慧站着，赵岁岁冲着对方点点头后推门进去。朱穗慧没想到赵岁岁也来参加，不是说只有他们系的副主任、1位老师和京都出版社的一个编辑么。赵岁岁进入会议室后先把会议桌和凳子擦拭一遍才坐下，在笔记本上预先做一点记录，防止等会在场的人语速太快记录跟不上。8点50分，系副主任带着一位教授和京都出版社的编辑进来。“小赵老师来得挺早的。”副主任进去就看到赵岁岁在笔记本上写的东西，满意的点点头。“我习惯早到，这样便可有所预备。”赵岁岁谦虚道。话音一落，朱穗慧推开会议室的门。“主任好，教授好，宁编辑好。”朱穗慧挨个问好，看到赵岁岁也在犹豫了一下，开口道，“赵学姐好。”“嗯，你先坐下。”副主任点点头，让朱穗慧坐下。朱穗慧没有马上坐下，把手里厚厚一沓的本子放在会议桌上面，“这个是我的底稿和过程记录。”赵岁岁起身分发朱穗慧的本子，朱穗慧翻译的书有5个版本号。接下来会议室里面只剩下翻阅书本的声音，这一翻就翻了一个小时。赵岁岁眼睛偷瞄朱穗慧，发现对方从一开始的假装镇定到现在有些小慌乱。10点钟一到，副主任就开始提问。赵岁岁把她的手表摘下来定在自己的正对面，一边听着一边记录，被三个人轮着提问朱穗慧每次回答前的思考时间都控制在3分钟之内。

一本100页出头的书，确实需要好好回忆，否则答错一个问题就可能增加自己怀疑。同一个时间里，京都出版社也在举行听证会。参加听证会的人和华军大的差不多，有出版社社长、两个编辑和华军大的外语系主任。赵岁岁听着朱穗慧回答得越来越游刃有余，想着华军大的名声应该可以保住了。听证会一共进行2个小时，副主任宣布结束，“朱穗慧同学，你的回答基本上可以，不过我们还要结合赵佳慧同志的结果，你先回去上课吧。”“服从组织安排。”朱穗慧冲着副主任和教授敬礼，打开会议室的大门离开。赵岁岁看到关门的一瞬间，朱穗慧的肩膀立刻弯了下来，朱穗慧和朱佳慧名字这么相近，可能是姐妹关系呢。副主任等朱穗慧离开后，便和另外两个人讨论，看到赵岁岁在奋笔疾书，提醒道，“小赵老师，这个不用记录。”讨论的结果就是朱穗慧翻译的书很大可能是本人翻译的，不过要是京都出版社那边也给出同样的结果，到时候还要召集朱穗慧和朱佳慧一起辩论才行。赵岁岁把自己的手表戴起来，一边听副主任几人的讨论一边整理会议记录，趁着现在还有记忆把记录完善好，错过这个记忆的黄金时间就有可能想不起来。等整理好会议记录后，副主任宣布会议结束。赵岁岁看时间还有10分钟食堂开饭，收拾东西锁上会议室的门去图书馆等王水花。“怎么样？”王水花看到赵岁岁就想知道结果。“很大可能是朱穗慧自己翻译，不过要等京都出版社那边的结果才知道。”赵岁岁把会议结论告诉王水花。“朱佳慧？哪个朱佳慧？”王水花觉得她抓住了重点。“和朱穗慧就差一个名字，佳期的佳。”赵岁岁现在已经和王水花一样，脑补一场姐妹撕逼大战。京都出版社这边，参加听证会的四个人听到朱佳慧无懈可击的回答陷入沉思。“朱佳慧同志，这个我们要对比朱穗慧同志听证会的结论才能给出答复。”京都出版社的社长想了想，先把朱佳慧安抚住。事情折腾了一周，朱穗慧突然找到赵岁岁。“你有事？”赵岁岁挑了挑眉，这是从上次被自己警告后朱穗慧印刷“那也和咱们没有关系，去出版社吧，今天可是要去确认新书的印刷样本。”王水花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只要朱穗慧不在她们的身边嗡嗡就行。“走，这件大事完成咱们再去吃顿好的。”赵岁岁带着王水花往家属院的方向走去，今天他们借到车子，可以带着小灰一起出门，事情完成他们就去白云公社那边打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