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他家在哪?”李茉说了一半又觉得重点不对,改口道:“他能同意吗?你这什么馊主意?别到时候我们都被关门口大眼瞪小眼了吧。”
“放心吧,他会同意的,回头我给他打个电话就好了。”言牧信誓旦旦地说。
李茉还是不怎么相信的口气:“得了吧你,一个电话就能让他同意,你有这么大面子?”
“这是什么话,你平时不是最喜欢说我跟他关系好他什么都答应我吗,怎么这个时候又不相信了?”
“那不一样,平时工作上帮帮你很正常,但这次你这都要杀到人家家里去了。”
言牧心说其实我早都杀到人家里去住了一个多月了,你的担心完全多余。
“总之这事就包在我身上,明天等我消息就好——你要吃晚饭还是午饭啊?”
“晚上!我会带酒来!不醉不归!”李茉一激动,又开始嚎。
“别,你可别醉,我怕醉鬼。”言牧忙不迭地道。
挂了李茉的电话后,言牧那些困意早都消失的一干二净了:“呼。总算是糊弄过去了。”
“李老师怎么了?”
“不知道啊,你不也听见了?”言牧万分不解,“她总不能是在切洋葱的时候给我打的电话吧?”
“……听起来不像。”
“搞不懂女人。”言牧干脆是放弃了思考。
“会不会是失恋了?”
“啊?她有男朋友?”言牧一脸迷茫地道。
“不清楚。应该有吧。”
“为什么是应该,不能够确定吗?”
傅思延回头瞥了他一眼,淡定道:“过度关心同事的感情状况是不礼貌的。”
“你少驴我,你有关心过同事?”言牧鄙夷道。
傅思延反问:“我平时不够关心你?”
“这个嘛”好像没法反驳。
如果硬要反驳的话——
“那除了我之外呢?”
“没有。”傅思延直接就承认了,理由还非常充分:“副班主任只有你一个,别人的事情我不关心。”
“那你怎么知道她有?”
“偶然听说。”傅思延说着,很是淡漠地马上又补充了一句:“我只是不关心,并不是聋了。”
言牧:“……”好吧。
由于答应了李茉,第二天他们又不得已起了个大早出门买东西——主要是言牧不得已,傅思延本来就习惯早起。
“她们晚上才来,为什么我们这么早就要开始准备啊。”昨晚跟傅思延一起改卷改到半夜的言牧万分痛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