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废话这么多做什么?”季桑宁握着斧头的手又在蠢蠢欲动。
“别,别砍我,我可什么都没做。。。。。。我告诉你地址就行。”
假道士被吓得一哆嗦,匆匆将老家地址告诉了季桑宁。
季桑宁唇边挂着讥讽的笑意:“什么也没做?”
“不过是一丘之貉罢了。”
这个家伙,可是亲手将她丢进护城河的人啊,哪能这么轻易放过他?
季桑宁往四周看了看。
花园里正好有一个弹簧板,季桑宁眼睛顿时一亮。
她拖着那假道士过去扔弹簧板上,脚轻轻一踩,假道士直接被弹飞起来了,然后直直撞向一旁的大树。
“啊啊啊啊啊啊。”假道士惨叫着,一只脚被树杈穿透倒挂在树上晃荡,血顺着小腿往上半身流。
季桑宁抬手遮住阳光看着自己的杰作。
“真是完美啊。”
她一拍小手,语气带着天真的呢喃。
随后,季桑宁转身,看到齐叔被吓得瘫坐在地上。
“齐叔听到什么了?”
季桑宁问道。
“没有,什么都没听到。”齐叔急忙摇头。
对季桑宁的恐惧此刻达到了巅峰。
这个年纪的少女,对血啊什么的不是最害怕的吗?为何季桑宁能面不改色,就像玩游戏那样把这个假道士给弹到树杈上去倒挂着?
看着那被穿透的腿都疼。
“哦,挺好的。”
季桑宁眨眨眼:“齐叔觉得去医院看望病人,买什么东西好?”
“买。。。。。。买花。。。。。。。吧。”
齐叔哪敢废话?
季桑宁点头,表示学废了。
这就去买白菊花。
“三束。”
花店里,卖花的小姐姐有些疑惑地看了季桑宁一眼:“三束白菊?”
“嗯,我家人多。”季桑宁弯起唇角,笑得天真:“都快死了,提前给他们准备上。”
小姐姐咽了咽口水,这得死一户口本吧?
季桑宁抱着三束白菊,打了个车就去医院。
路上,司机瞅着平静的季桑宁:“姑娘,节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