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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第2页）

妈妈，上辈子我已经把命还给你们了。

所以，这辈子，我绝对不可能再被你们所困。

我将眼角的泪意憋回去，故意激怒他们

[那你们打死我好了，我把这条命还给你。]

爸爸脾气大，平常还能装出一些和煦的样子，在家人面前，根本受不了激将法。

他当即拿起桌上的茶杯朝我头上砸来。

[让你不听话，当老师多好，体面又轻松，你偏偏想着去外地，你以为外面的工作那么好找？]

[不想上学你就别上了，后天就去订婚，好打消你往外跑的念头。]

我尽量护着头，不还手，在心里默默倒数。

7

敲门声响起。

爸妈情绪正在头上，没听到。

直到大力拍打门的声音响起，哥哥去开门。

两名警察进来时看到的场景就是：

我被压在地上，鼻青脸肿。

爸爸的手还在空中没有落下，喘着粗气。

[干什么？]

警察拿着录取通知书，将爸爸迅速拉开。

[同志，家暴犯法。]

妈妈就像听到一个笑话，[我打自己的闺女还犯法？你有本事你就把我抓走。]

说着就往警察身上靠，让警察铐住她。

我擦擦鼻血，晃晃锵锵地站起来。

还没说话，妈妈一眼看到警察手里的录取通知书。

一下抽出来，迅速拆开。

看到录取的学校，她脸一黑。

[好你个小妮子，你胆子真是变大了，竟然还敢填了海市大学！]

捏着通知书的手收紧，在众人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撕拉一声，把通知书撕得七零八落。

[你不听话，你还敢报警抓我，真是翅膀硬了。]

她扑上来一耳光。

[既然不想上学，那就别去了，明天就去结婚。]

妈妈又狠狠地拧了我一下，拿出电话给媒婆打。

警察站在门口来也不是，走也不是。

他海市决定进来劝说，[这位女士，你女儿可是考进海市大学了，不要如此偏激。]

[海市大学？有个屁用，天高皇帝远，我们还能管得了她吗？]

妈妈泼辣起来，连公职人员都不放在眼里。

或许她真的以为，没有人能管得了她对我的控制。

8

不过，妈妈，你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