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担忧他的处境,却不敢贸然多嘴。
“你怎么会在这?郑嬷嬷说你昨日一夜未归。”萧琛问。
墨雪见萧琛问询,怕云初乱说乱话,忙上前道,“督公,云初姑娘手还在流血,不如先行回去包扎?”
萧琛淡漠地睥睨她一眼,吩咐道,“去请大夫。”
陆伯应声,遣人去请。
云初的目光落在墨雪的身上,稍作打量,然而她忽觉一阵眩晕,眼前的视线渐渐模糊。
“跟本公走。”
她依稀听到他的话,踉跄地要移步,便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萧琛敏锐察觉,跨步上前扶住了她。
他眉心一皱,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大步流星地回了他的卧房。
墨雪见到这一幕,垂在袖下的手暗自收紧。她看了一眼被栓起来的狼狗。
真是废物,连个人都咬不死。不是说它很凶猛吗?都一夜过去了,她怎么安然无事,仅仅是手伤了?
她见萧琛走远,容不得她多思,愤然离去。
萧琛抱着云初,将她放在榻上。
很快,大夫便急匆匆赶来,入内朝着他行礼后,上前给云初查看伤势。
萧琛站在一旁,面容肃穆冰冷地注目。
大夫感受到他的目光,紧张地吞咽口水。动作麻利地给她包扎伤口。
片刻功夫,方才收回手。
“如何?”
大夫拱手作揖,毕恭毕敬地回答道,“回督公的话,这位姑娘的伤势并无大碍,待草民开几味药按时服用即可。”
萧琛轻“嗯”一声。
大夫洋洋洒洒地写下药方交给萧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