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阮君闷哼一声,“好敏感。”
好,非常好,宋卿耳朵更红了。
对于宋卿来说,耳朵像是第三x器官。(审核您好,无不良引导,单纯阐述事实,非x暗示。)明明该是无人侵犯的领域,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向阮君开放,投降。
“你…什么时候醒的?”
宋卿问。
“在…”阮君斟酌着用词,“你惦记我衣服然后抢走的时候。”
宋卿:“………”
撕烂衣服=惦记我衣服然后抢走。
神他|妈语言的艺术。
我怕我忍不住
暗夜里人的听觉会更加灵敏,摩挲着衣服发出的声音让人无法忽视。然而下一秒却陡然停止。
“?”
“哥。”
宋卿知道,阮君又石更了。
“不。”
宋卿坚决摇头,表示不能再和他这么搞下去,先不说他来这的初衷是照顾病人,结果照顾着还要帮忙解决生理需求,再说了,他们还是前任!!!阮君,是他宋卿!前!男友!
这么搞算怎么回事??!
阮君握着他的手,轻轻在手背上印下一吻,昏暗中眼神炽热而明亮,闪耀着谷欠望的寒光。
“不许拒绝。”
随即宋卿被轻拥入怀,对方浅尝即止一个吻落在唇角,意犹未尽地吐舌亲点。
又是这句话…
又是不许拒绝…
他总是这样,事先问你一句是否愿意,可你从来没有别的选择。
然而宋卿早已沉沦,只有一根神经维持着虚伪的矜持,很快也将消失殆尽。
宋卿被对方丁页着,隔着布料,让人面红耳赤。
“我不进去。”
阮君沙哑的声音响起,做着承诺。
然而宋卿已经没有别的想法了,也不管这个诺言是否会真实有效,只是感到对方的身体在缓慢下降,直到蹲在了地上。然后那人拉开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