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观的老管家腼腆羞涩:嘻嘻,不要夸人家啦(王一点:我没有夸你!),老人家会害羞的。
“是老管家,他说的。装病让你心疼我,情急之下你就会更喜欢我。”张别鹤想也不想就把同伙给卖了。
旁观的老管家哭哭脸:嘤嘤,少爷——
打到最后,老管家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两人各有负伤。
本来在上面的王一点被张别鹤一把子牛劲儿掀到了下面,而张别鹤下巴青了一块披着被子撑在王一点身上。
两人气息不均的呼哧呼哧喘息,猫儿似的明亮双眼,与那双藏着漠然的蓝色眼睛噼里啪啦对视着。
几秒之后,张别鹤低头服软一般,用嘴唇贴了贴他的王点点的。
王一点呼吸一滞。
而张别鹤大笑着泄力砸在王一点身上,给王一点砸的老血差点喷出来,紧接着男人裹紧被子连同自己和王一点都盖在被子下面,自昏暗闷热的小小空间拉着王一点激烈交缠。
唇齿生疏的碰撞,每次都很痛。
很痛……
心里头却痒得要命……
王一点手背青筋浮起,死死揪着张别鹤脑后的头发,歪头与他凶猛交锋,吞吐争鸣。
在混乱和黑暗里,张别鹤目光格外明亮,充斥着欲望和幽暗。
人亲吻时总会潜意识里去揉搓对方的衣服和身体。
当吻停下,他们俩喘息声仿佛就在对方耳朵里。
张别鹤软软地抱住王一点的脑袋,压在王一点身上,就像是占有自己的宝藏一样,半阖着眼平复激烈的心跳。
他能感受到张别鹤嘴唇贴在他头发上,感觉到男人充满温情的一面。
犹豫过后,王一点张开手臂环住张别鹤的背。
“有反应了?”张别鹤低笑着小声在他头顶说。
“滚。”王一点烦躁地骂他,他是正常男人好不好。
“用不用……”他的手向下。
王一点呼吸急促,挣扎之后握住他的手,“不要。”
“哦。”张别鹤的声音没那么开心了,他长长一条,上半身蜷起来都用来抱王一点的脑袋,滚烫的腰腹则压在王一点的胸膛附近。
王一点吐槽他:“你这啥姿势呀?猫猫抱脸虫?”一转头脸都贴到这家伙胸脯了。
“我喜欢你嘴贴着我胸口说话的感觉。”
“为什么?”
“不知道。”
毛病。被子里闷得快缺氧了,他们才从里面钻出来,王一点侧躺着,张别鹤从背后搂着他。
“我再问一遍,你确定你没事对吧?”
“嗯。”
“那你当时为什么去撞那个人呀。”
“因为他要撞我们。”张别鹤随便说道。
他拍拍王一点,让他抬头好把胳膊伸过去,等王一点枕上来,这人就懒洋洋把小臂搭在他身前,拽住王一点手指头慢慢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