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格外殷切地走过去,恭敬地道:“皇上,可是要用午膳了?”
“不必。”师从烨目光从他身上扫过,带着几分冷淡,“朕同季爱卿还有些事情要做,你便留在此处。倘若有官员有事寻朕,让他们耐心等着便是。”
说完,他便和季冠灼一起离开了。
李公公呆呆地站在尚书房门外,看着师从烨远去的背影,一时间心中百般滋味,不知该作何反应。
一直到冷翠阁中,季冠灼让鸣蝉在门外守着,自己则是脱去外袍,又将中衣拉到肩膀以下,露出白皙的后颈和一块后背。
裸露在外的皮肤显得格外幼细嫩白,令人牙尖发痒。
他找了个合适的角度,争取让老祖宗能够更便捷地啃他。
师从烨在床边蹲下,目光落在裸露在外的腺体上。
如有实质的目光像是磨石,令季冠灼有些头皮发麻。
哪怕前几日腺体刚被注射了抑制剂,但在这样的气氛影响下,还是有少许的信息素逸散在空气中。
带着甜丝丝的,宛如蜜糖一般的味道。
手指不由得蹭上那块腺体。
季冠灼没想到师从烨会突如其来这么一下子,喉间忍不住发出一声带着喘息的哀鸣。
腺体这种东西,是说摸就摸的吗?
老祖宗,你知不知道这种行为是在耍流氓啊!
偏偏他心里清楚,师从烨不知道。
“……别……”季冠灼声音低哑,尾音都在发颤,“皇上,那里不能碰……”
“能咬,但是不能碰?”师从烨从善如流地收回手指,却还是问道。
季冠灼耳根已然红透,后颈也染上一层淡淡的绯色:“不能……”
“哼。”师从烨冷哼一声,俯下身。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后颈那块软肉上,季冠灼微微闭上眼,手指用力地抓紧一旁的床褥。
这种感觉,有些过于难耐了。
乌乡
师从烨张开牙齿,叼住季冠灼颈后那块软肉。
这段时间里,他一直在刻意回避那一日临时标记时的感觉。
脱离掌控的感觉对于师从烨来说,实在太过糟糕。
作为帝王,他习惯所有事都在掌控中。
哪怕朝臣反对,多数时候,他都是说一不二的。
这样的确会很累,但倘若能有益于沧月百姓,又有什么不好呢?
唯独季冠灼。
在他身上,所有的事情好像都会脱离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