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几次,却根本不见他的名字。
不仅如此,就连平日和他交好那几位,都榜上无名。
除了居于传胪的乔益清。
费章明再次挣扎起来,但已经弱的几乎一手便可压制:“不可能,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会榜上无名?”
“我分明答得极好,皇上都说我天降奇才,怎么可能会没有我的名字?一定是皇榜出错!你们给我看的是假皇榜,这是欺君之罪,欺君之罪!”
“有什么不可能。”王博轩素来雅静,瞧不得他这幅疯样,“你虽答得不错,却是抄袭旁人,才能地这答案。皇上前日也在茶楼,听得清清楚楚,启容你狡辩?”
“费章明,昨日你的名次便已取消,由不得你在这里疯闹。来人,带走!”
他声音嘶哑,却见费章明骤然疯了一般,向他扑过来。
好在两个侍卫拦的及时,才没让他被费章明扑个正着。
便是如此,费章明也抓住王博轩官服衣角,害他身子一斜,差点倒在地上。
“学生要告发乔益清舞弊,祸乱殿试,罪不容诛!”
他睚眦俱裂,声音嘶哑:“他前日也在茶楼之中,他的名次也该取消!”
进宫
一旁的傅君几人自然也听闻费章明的声音。
他们迅速地朝着这里围过来,迫不及待道:“乔益清前日的确在茶楼中,我们都可以作证!”
“我们不知他使了什么手段,才做传胪选。但他提前一天知晓答案,对旁人亦是不公!还请大人明察!”
能和费章明玩到一起的,本就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倘若所有人都名落孙山,此事便也罢了。
但乔益清毕竟不同。
因此便成了他们几个集中攀咬的对象。
乔益清缀在王博轩一行人后,还未来得及看皇榜,便听到他们的话。
他顿时惊讶地瞪大眼睛,眸中露出恰到好处的委屈:“大人,学生当时腹痛难忍,根本未在雅间,还请大人明察!”
他一眼看到站在旁边的季冠灼和魏喑,笃定道:“定是这二人从中作梗,才叫这几人攀咬于我。还请大人明察!”
季冠灼摸摸鼻子。
他就说吃瓜看戏的时候不能凑得太近。
看,引火烧身了吧!
王博轩一眼看到季冠灼和魏喑,眉头不由得拧在一处。
当日殿试时他也在场。是以一眼便能认出这两人。
转头再看乔益清,眼底不由染上几分嫌恶。
身为朝廷官员,他既不喜欢官官相护,更不喜欢官员之间如此攀咬。
更何况,乔益清再怎么说,也只取传胪。季冠灼和魏喑一个探花,一个状元,又为何要拉他下水?
“你在说什么胡话?他二人又凭何针对你?”他咬牙,脸上皆是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