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有了秦宛白的开导,苏筝的心情没那么沉重了。主动从秦宛白的手里抢过包子自己拿上。
两人还是找到赶牛车的马伯,给了两个位置的钱。
“筝娘今日又去卖饼了?”马伯坐在牛车的架子上,黑黝黝地搓着自己的手,随口问了问。
“没有的,马伯!”苏筝情绪稳定,甚至声音还有些高昂。
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遇上了什么好事。
“啊?怎么不卖了?是不是手头又紧了?那伯伯今日就不收你钱了。”说着马伯就去拿刚刚苏筝递来的几文钱。
苏筝不想马伯误会便开口解释:“卖饼的生计我让春花姐去做了。”
“唉,春花那丫头家里情况也是不太好。你现在把卖饼的生计给了春花,你又咋办丫头!”马伯是真的关心苏筝的生活。
他还记得当年徐氏领着几岁大的苏筝来到奉贤村居住时,处处不适应,房间漏雨母女俩就紧紧地抱在一块。
说到徐氏马伯才记起个事,问苏筝:“话说,你阿娘徐氏呢?好些日子没见着她了。”
虽然徐氏腿脚不好,但是偶尔也会拄着棍棒来到村口等坐牛车回来的苏筝。
近几日他是苏筝看不见,徐氏也没瞧见!起先还以为这两人是回县城的苏府了。
提到徐氏,苏筝眼睛一亮的同时盯向秦宛白:“我阿娘最近治腿在家休养!”
“你阿娘的腿有救了?”马伯睁大眼睛,有些难以置信。
徐氏的腿瘸了多少年了,看了多少大夫他不说一清二楚,多多少少都知道些。
这会听苏筝说他娘在养腿,能不惊讶么。
苏筝不敢妄自给答案,在秦宛白点了头之后,她才肯定地轻‘嗯’一声。
“真好!真好!真好!”马伯感性地揉了揉眼睛情不自禁地感叹好几声。
“对了马伯,马锐哥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苏筝想起马伯还有个儿子,就是情况有点特殊。
“唉……”马伯叹了一口气,一想到筝娘刚说了徐氏的情况,内心也抱有侥幸心理地说道,“还是那个样子瘫痪在床。”
“筝娘你帮帮马伯,告诉马伯治你娘的那个大夫在哪!”马伯一边哭一边抹泪,身子抖个不停。
见苏筝迟迟不说话,手撑着木架子跳下牛车就要往地上跪去。
“使不得,马伯使不得!”苏筝瞪大眼睛赶紧制止。
在秦宛白没有点头的情况下,她又不敢暴露是秦宛白医治的。
她希望马锐哥能好,但她同样要尊重宛白的答案。
“马伯的需求,我会转达给那位大夫的。”
马伯真心实意的感谢道:“谢谢啊!”
“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