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欲言又止。
看了眼先生的眼神。
福伯低声道:“先生夜里不小心伤了腿,所以……”
南欢扫了一眼。
她道:“那是该静养。”
轮椅上的隽贵男人禁欲淡淡,“欢儿,今天跟我去一个地方。”
他转过轮椅。
福伯推着先生,去到一个书房。
送到门前,福伯就出去了。
南欢走了进去。
她看见了书房里,古朴沉稳的气息,有佛手柑的淡淡香味。
是很典雅的室内。
墙上,挂着一张婚纱照。
寂静的书房里,只听见男人温淡道:“十年如一日。这些年,我从未忘过你母亲。”
他指腹摩挲相框。
南欢看见一排排摆着的照片。
是她每一岁的时候的样子。
出生那年。
一岁那年……直到七岁那年。
“欢儿生辰快乐。”
刻着这几个字。
字迹遒劲有力,笔走龙蛇。
南欢不用猜想,也知道是谁记录的。
她长睫微动。
“怎么。你是想用这些来让我心甘情愿为你劳伦家族卖命?”
她讥诮一笑。
如果不是她被抛弃过。
她差点就信了。
多感动的父女情。
他抬手抚过相片。
男人唇角温淡,“我只是想跟你,多待一会儿。”
南欢不说话。
她只是寂静的在他身边。
她看向桌上的倒计时,“还有三天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