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要是被知道她相亲的亲事是死对头家的,让她这个南氏总裁的面子,往哪搁?
她洗漱完便躺下了,换上那条睡裙。
躺在床上一闭眼,就是男人在自己脖颈旁低沉暗哑的气息声,吻着自己细腻雪白脖颈的模样。
“……”
南欢失眠了。
头一遭。
该死的闷骚男人,他要做就做,不做就拉倒。
半做不做吊着什么意思?
惹得她不上不下的,也被撩出一团火来压不下去。
南欢紧闭眼,强迫入睡过去。
隔壁房里,男人在浴室里冲着凉水,已经两个小时了。
许久,才从浴室出来,擦干净水珠。
战修聿喉头紧紧灼热。
他眸子深黑,一想起方才的情形,女人娇软的唇儿,他只觉又一团火焰烧上,他再度带着毛巾进了浴室,打开花洒。
反复如此,一整夜,只闻男人低沉哑哑的声音。
次日一早。
南欢起床洗漱完,她准备下楼吃早饭。
两人在楼道走廊碰上。
莫名有一丝异样。
她提前迅速下楼,却被男人反擒住手腕。
战修聿眸子淡淡,他看着她道:“你躲什么?”
昨晚发生的都发生了。
她有勇气进行,没勇气面对?
南欢抬眼道:“我没躲。只是下楼吃个早饭。你起那么早?”
她看了一眼,才早上六点。
他不会是,一夜都没睡吧?
战修聿眸子底下,一片青黑。
男人薄唇翕动,他说道:“这些都是拜谁所赐。”
南欢:“……”
关我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