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延亭拿着烧饼往前走,心里总觉得好像哪里不踏实。
第二天,郑延亭一早故意溜达到顾府所在的那条街,可是等了半天,却没见顾清出来。郑延亭很疑惑,难道今日也请假休沐了?
他忍不住走到顾府门前,敲了敲门。开门的是林伯,一见郑延亭穿的官衣,便知道是顾清大理寺的同僚。忙见礼,
“大人是来找我家顾大人的?他应该是已经出门了。”
郑延亭奇怪,
“应该?你家大人出没出门你不知道?”
林伯也很懊恼,
“今日老奴去大人房中送早饭时,大人已经不在房间了。其他下人也没见到大人,想是大人提早出门去了。”
郑延亭抬头看了看顾府金碧辉煌的匾额,可里面却只有几个老弱的下人,心里一阵唏嘘。不禁想着,这顾府这么大个宅院,连个像样的门房都没有,出来进去的人都看不住可怎么行。就顾清那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要是遇上歹人……
郑延亭心里一阵烦躁。点头告辞,往大理寺去了。
郑延亭步履匆匆的走进大理寺,就见顾清竟然已然到了。他想着,要是和顾清说他去顾府找过他,倒像他多关心他似的,他其实到现在,也不太理解自己今早怎么就鬼使神差的去了顾府敲门。于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打了招呼。
“顾大人早啊。”
顾清从郑延亭一进门就看见他了,不过因为自己昨夜没休息好,现在脸色很差,又有些心虚在里面,于是只匆匆抬头应了一声。
可他这一抬头,疲倦憔悴的模样就被郑延亭发现了。
“你这是……病了?”
郑延亭心想,怪不得昨天请假,原来是病了。
顾清摇了摇头,可是一夜几乎未眠,又直接来大理寺的他,看起来实在没有说服力。
郑延亭不由分说的拉着顾清去找何大人告假。然后拉着人就往外走。
顾清拗不过他,只好跟着走。
“你,你说你这是干嘛,我没事,就是没睡好而已啊。”
“得了吧,糊弄鬼呢?你这脸色像刷了唱戏白粉了似的,怎么,顾府穷的吃不饱饭啦,还是买不起药啦?”
郑延亭拉着人就往医馆走,顾清好说歹说也不行,到底是大夫说了句,气血亏虚,多加休息才算完。
“郑大哥,我真没病。我就是没休息好,真的!这样,我回家去睡一觉就好了,啊。”
“好吧,那我送你回去。”
“那气血亏虚不是病啊?行了,大夫让你好好休息,就好好休息。”
郑延亭把人送回了顾府,顾清却有些依依不舍的意思,一直拿眼睛看着郑延亭,直把人看的有些不自在。
“那个,你好好休息,我得去京畿府了啊。”
“郑大哥,京畿府那边查到什么消息了吗?”
我想时时都见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