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住,谁怕他。绢布这样想。下一秒他就被冰魔捏在手里,捻了捻。
冰魔说:“小东西,你上任主子是谁?”
绢布故作强硬:“关你什么事。”
冰魔只是随口一问,并不真的在乎,手一抛,绢布立即躲得他远远的。
冰魔望着防备自己的绢布,眉眼沉在一片阴影中,邪邪一笑:“说不得,他是我手下败将。”
“不可能!”绢布似被踩了尾巴的猴子跳起来,“那个时候可没有你!”
“呵呵,没有我,未必没有另一个我。我们冰魔,是以冰核无限重生的哦。”
绢布:“。。。”
要是有牙,他现在已经冲上去撕咬了。
扔下这枚炸弹,冰魔心情好好的走了,徒留绢布在原地混乱:冰魔到底是不是那个时候的冰魔?!
美色当前的扈轻没留意这一幕,她眼睛好后写写算算半天,哀嚎:“用料是武丁界到小黎界传送阵的百倍不止。”
一听这话,宿善张了张嘴,却有口难开。无他,他这次回家偷偷摸摸要带点儿什么东西来着,结果,被族里想到前头,来了个人赃并获,不但没偷着,连他自己的家当都被当罚金抢了去。
族里的态度明晃晃的:出过一个人财两失的冤大头,不能再出第二个。你要是死心塌地非跟那女的,好,证明你们之间的爱纯洁无瑕没有别的所图。
当时宿善就哭了:“那我岂不是成了吃软饭的?好丢人的,族里也会跟着我丢人呀。”
长辈们说:“正好试探她的真心,她若不嫌弃你是穷光蛋,我们再进行下一关测试。”
宿善的脸都绿了,还有下一关?他真想说扈轻没想让你们认可,但,为了以后或许会求到家里来,他闭紧了嘴。
所以,要不要在这个时候与扈轻说他没钱了呢?会不会显得他很——没用?
纠结来纠结去。
扈轻哪里看不到,自然问出来。
宿善一咬牙一闭眼,说了。
震惊了扈轻:“龙,还能穷?”
宿善尴尬,把里头原委告之她,包括祖上某位祖先与六阳宗某位女前辈的故事。
扈轻更加震惊:“绿了一条龙,我的天,她劈腿的对象是有多优秀。”
话才说完,宿善幽幽的看着她:“我可能做不到这世上最优秀。”
扈轻不慌不忙的补救:“各花入各眼,你在我这里就是最优秀。”
宿善迟疑:“长辈说,甜言蜜语不能信。”
扈轻立即道:“我懂,看行动。你看我行动就是。所以,你家里其实很不看好咱们?”
这是不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不对,哪里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