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白榆洗完澡回来,秦心卉摆在门口的鞋子已经不见了。
她慢条斯理走到电视柜的抽屉前,拉开,翻开一看。
果然,刚才放在里头的电影票已不见了踪影。
白榆嘴角勾了起来。
很好,鱼饵已经撒下去。
现在就等鱼儿上钩了。
酒酿饼
奶奶还没有回来,白榆把洗好的衣服晾晒好后,便回房写信。
信是写给她大哥和映之姐的。
说起来有件事很奇怪,在这相亲见几次面就能结婚的年代,她大哥和映之姐订婚快一年了,却没听说过两人有完婚的打算。
上辈子她虽觉得奇怪,却没过问,当时她一心扑在江凯身上,对身边的人关心远远不够。
至于映之姐出事之前他们为什么争吵,她后来倒是问过她大哥,只是那会儿她大哥把话题岔开了。
因此她虽然重活了一回,对于她大哥和映之姐的事情却是知道得不多。
想到这,她更是迫切想知道他们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
不过她没有贸然询问,而是在信里头说了奶奶过来京的事,又说了一些大院的事情,最后才委婉问起他们两人准备什么时候领证摆酒。
信写好,她把信纸折叠成千纸鹤。
上辈子她没去上班,有大把的时间不知道该做什么,于是她便跟着电视节目做手工,叠纸便是其中一种。
弄好奶奶正好回来,白榆拿了三白|粉做面膜,还拉着奶奶一起弄。
白老太艰苦朴素了一辈子,没想到临老了被孙女拉着做面膜,她一直摇头说不做。
可当面膜做完后,她看着镜子里白腻了不少的老脸,一下子就真香了:“这面粉还真不错,敷一下子就白了不少。”
白榆笑:“奶奶,这叫面膜,不是面粉,回头我再去药店买些回来。”
这次白老太没有拒绝:“这东西这么好用,你买多一点,奶奶给你钱。”
白榆挤了挤眼:“奶奶你忘了我现在很有钱吗?”
白老太想起那天儿媳的黑脸,笑得见牙不见眼:“该,让她造孽!”
这种和奶奶一起做面膜一起吐槽她妈的日子,是白榆上辈子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她靠在奶奶肩膀上:“奶奶,我最近总觉得胃不太舒服,可我一个人去医院又害怕。”
白老太听这话,一下子就紧张起来:“胃现在会不会痛?别怕,奶奶明天就陪你去。”
老人就是这样,自己就是这里痛哪里痛,可为了不给家里的孩子们添麻烦,也为了省钱,宁愿忍着也不会去医院,可一听到孩子有一点点不舒服,他们就会紧张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