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安的脸也烧的通红,他微微掀起一点帘子使得光透进来。他刚刚看过了,马车在城郊上,而且天色已晚也不会有什么行人。
宋非半推半就,傅时安很容易就褪了他的裤子,撩开外袍,借着微弱的天光傅时安终于看清了那小东西。
他倒吸一口冷气,“你虐待它了?”
红肿不堪,甚至能看见结痂。
宋非闭着眼不做声,只是微微颤抖的身体透露着他并不平静的内心。
这让他还怎么把簪子插进去,难不成这么快就要用那个法子了?
“好歹爱惜点自己的身体,”傅时安埋怨道,手里动作却不停,他曲起一条腿,让宋非半靠在他身上,随后手指沾满茶水便往那人的身后探去。
宋非当即瞪大了眼,一把拉住了傅时安的手,“你做什么?”
“新学的法子,保证有效。”
“你……”
宋非话还没说完,便被傅时安的动作打断。
傅时安想着医书里的描述,摸索着那点凸起,他也记得刺激那处会有些意想不到的反应。
好在宋非的并不深,他很快就找早到了。
在傅时安看来这并不是什么暧昧的情事,而是他的第一场医术实践,他努力认真、小心、严谨。却在看着红着眼咬着手臂的宋非那一刻后彻底破功,手里的力道也失了轻重,喘息的宋非如同一条被扔上岸的鱼只能无助的扬起身体。
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与此同时,脑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崩断了。
他忍不住伸手拉开了宋非的手臂,于黯淡的光里看见了那嫣红的、透着水光的唇瓣,差点鬼使神差地吻了下去。
外面忽地传来牧童悠扬的笛声。
傅时安猛然回神,心如擂鼓,不敢再看宋非,赶紧拿起座位上的毯子接住水渍,隐去声响。接着从怀里掏出柔软的手帕,等到水声结束后开始细致的将它擦干净,动作里带着说不出的轻快。
只是宋非的反应截然相反,他罕见地冷落了傅时安。
直到进府也没再和他说过一句话。
傅时安自然也感受到了宋非的异常。夜里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十分懊悔自己的莽撞。
宋督公已经如此善待自己,他却轻薄与他……
一直到天色蒙蒙亮,他才睡去,只是睡得也不安稳。银书一推门,他便醒了过来。
浓浓疲色的傅时安与神采飞扬的银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少爷,您怎么了?”
银书被吓了一跳,歪歪脑袋,头上的步摇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傅时安摇摇头,以往无话不谈的两人,现在傅时安却并不打算向银书倾述他难以启齿的烦恼了。
他抬手把缠在一起的步摇解开,“昨日新买的?”
“对啊,”银书得意地摸了摸头上的发簪。
发簪是简单的款式,但是做工很是精细。从发簪末尾延伸出的几根垂下的细链上都勾着银色的镂空蝴蝶。光是看着,傅时安都能想象到日光打在蝴蝶上烨烨生辉的模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