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我有个账目看不懂,想问问你。”
众长老心知肚明,暗自感叹这族长夫人平时温婉大方,私下竟这么泼辣,难怪当初族长死活不肯成亲。若是换了他们,也是会再三思量的。
几个长老同情的瞧着璟,纷纷站起身。
“族长,我府邸还有些事未处理,我就先回去了。”
“我肚子疼,先离开了。”
……
一下子包厢里的人,连同舞女一起都走得干净。
“哪个账目……”璟紧张的小声道。
“没有账目,我二哥还未成亲,你带着他来这些地方,有哪个好姑娘愿意嫁于他?”防风意映脸色冷冷,挑眉瞧着邶。
“他还要我带?”璟反问,“谁不知道防风二公子风流名声。”
“所以璟你更要以身作则。”防风意映生气道。
“我……”
璟眉头微蹙,小夭从不会这般严词厉色,无论他身边出现什么样的女子,她永远淡然处之,甚至还有心思开玩笑。
他抬眼瞧着防风意映生气的脸,站起身子。
“就走啦?”邶瞧他准备走,恋恋不舍问。
“以身作则,我去看账。”璟率先走出包厢。
“你还想呆在这里?”防风意映盯着邶,扯着他的手腕,将他拖起。
邶老老实实跟在她身后,防风意映放慢脚步,“昨日夜里……”她呼吸停顿,明亮的眸子落在他脸上。
“嗯?”邶嘴角带着笑意,深邃的眸子与她对视,鼻子里轻哼一声。
防风意映的心“咚咚”的跳,拉住他的手缩回。
“我是……是想问,那个奴隶你看到没?”
“我不知道他是谁,将他送到素白那边去了。”邶走近了些,低下头。
防风意映瞧他靠得极近的红唇,狠狠吞咽了下,脸一下子红了。
“地……地下场的奴……奴隶,你把他送素白那里刚好。”防风意映说话都不利索了,“你说就说,不要突然靠近我。”
邶笑道:“我不靠你近点,这青丘所有人都该知道你劫了地下场的奴隶了。你脸为什么这么红,是想起昨晚轻薄为师的事了?”
“我,我,我,你,你,你……”防风意映一下炸了,张着嘴想反驳,半天没找到一个合适的。
不要肖想
邶轻斜着头,等她下文。
防风意映憋着一口气,嘴硬道:“我才没有。”
“哦。”邶乖巧的点点头继续问,“是没有摔进我的浴桶,还是没有扑到我身上?”
防风意映捂着耳朵,根本不想听这些,“你再说我真生气了。”
邶眸子动了一下,退开两步。
“你们不走,在聊什么?”璟折了回来。
防风意映放下手,佯装镇定的笑道:“瞧着这花儿开的好,便想买两盆回去,正问二哥哪个更好看呢。”她随手指着一个买花草的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