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那么喜欢,提前给你尝尝也无妨。“
她走至床前,将无色无味的药水抹在涂山篌的太阳穴上,然后安心躺在榻上睡觉。
凌晨她才将一身凌乱的涂山篌叫醒,“篌,天快亮了。“
涂山篌恍惚坐起,揉了揉自己脑袋,面前的人儿娇艳如花,他猛地想起昨夜之事,欣喜若狂想一亲芳泽,却被防风意映挡住了。
“你还不走就来不及了。”
涂山篌也听见了绿儿的脚步声,恋恋不舍的翻窗出去。
绿儿适时敲响了房门。
“小姐,我进来了。”
防风意映瞄了床上一眼,应道。“好。“
绿儿端着水进来,然后开始收拾床铺。
“把床单都给换了。”防风意映看了一眼道。
“小姐,这才睡两日啊。”绿儿不解。
“潮湿。”她将耳环戴上,淡淡开口。
绿儿不再多问,将被子抱着就出去了。
涂山璟到了这边,每日都与丰隆出去,馨悦没事的时候就过来陪她。
琴箫合鸣
涂山篌却是个没事的,日日骚扰,为了避免他跑过来污染她的房间,她这几日都亲自去涂山篌的房间给他下毒。
几日后,馨悦的船终于要下水了,她一大早直奔码头。到了中午的时候,她才气鼓鼓的回来,防风意映知道她这是同小夭遇上了。
“这是谁惹我们大小姐生气了?”防风意映端着一早准备好的银耳莲子羹温柔的问。
“意映姐你都不知道,今日我船下水之时,竟有一个刁民说我的船不伦不类,是搜破船,还说我们赤水氏造的船不过尔尔,你说气不气人。”
防风意映听了捂唇而笑,“你怎么那么容易生气,若是赤水族造的船不过尔尔,轩辕王又何必和你们赤水族签订协议?高辛王又是如何被你们拒之门外的?”
馨悦一听,背忽然就挺直了,洋洋得意道:“高辛王当时可谓是重金求船,我父亲都没同意。”、
“那你还同那些什么都不懂的平民计较什么?”防风意映好笑的问。
“也是。”馨悦想通了,挽着她的手,“其实我的船速度是不快,不过很舒服,晚上我们一起去玩玩。”
“我期待已久。”防风意映笑道。
晚上,璟和丰隆说要去见个重要的人,不与她们一道。
两人在船上游玩一圈,果然很舒服。
防风意映站在窗边,掐着时间差不多时叹道:“今日忘了带琴,不然这夜风中抚琴作曲,岂不快哉。”
“意映姐说得对,小环去将我的琴取来。”馨悦吩咐。
“你带了琴?”防风意映惊喜道。
“意映姐,你来一曲?”
馨悦见琴已摆好,走至旁边试音色。
防风意映忙摆手,“我早就听说你的琴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