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唇贴上了,温凉的触感传来,陆执舔了一下,江雁微像受惊的兔子似的条件反射想弹起,又忍住了。
陆执兴奋不已,不客气地开动了。
室外大雨滂沱,室内灯光幽微。
白皙修长的手像抓浮木般攥住床单,却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覆上,十指交错。
“我累了……”
陆执苦口婆心地劝说:“宝贝,你身体太弱了,得多运动,嗯,再坚持一会儿……”
“你!呃……”
江雁微渐渐没力气说话,只偶尔身体本能地发出些微呜咽声,汗水不知不觉浸透了床单。
云销雨霁,天色已晚。
陆执餍足地抱着江雁微,“我帮你洗澡。”
江雁微:“……”
陆执被赶去订餐,两人已经错过午餐,这会儿确实急需进食。
等人走了,江雁微坐起身,看着自己一个劲发颤的双腿,不由郁结,都没做到最后就这样了…
江雁微一时有点自尊心受挫,倔强地颤着双腿进入浴室。
陆执到宾馆自带的餐厅取餐,看到一个穿着黑色长风衣的气质犀利的外国帅哥,忍不住嘀咕一句“还挺酷”。
端着晚饭回到房间,陆执发现江雁微已经一身清爽坐在桌边沙发椅上,似乎正在给谁发消息。
陆执把食物放在桌上,快速在江雁微脸上偷亲一下,被江雁微眼疾手快揪住耳朵,他干脆自投罗网,抱起江雁微自己坐在沙发椅上,把江雁微放在自己大腿上,没羞没躁地问:“宝贝爽不爽?老公我厉不厉害?”
江雁微一字一顿说出感想,“小、处、男。”
陆执:“……”
他夹起一块酥肉塞进江雁微嘴里,“江老师,吃饭。”
江雁微吃了几口后,不经意地问:“你以前都是……怎么解决的?”
陆执愣了愣,恍然意识到江雁微在问什么,然后大脑被惊喜充斥,江雁微这是吃醋?
他放下筷子,声情并茂,“宝贝,你有所不知啊,我初中那会儿有个特别崇拜的人,是个……嗯,应该是叫做音乐制作人吧,那个人出了一首曲子,卧槽那个声音,我一听就起鸡皮疙瘩,青春期我就是靠那首曲子熬过来的。”
陆执一边观察江雁微表情,一边说,见江雁微眉宇蹙起,心里高兴极了,吃醋了吃醋了,男朋友果然是吃醋了,为了让江雁微醋意更猛烈些,陆执补充:“那首曲子就是《人鱼》。”
然后他就看到江雁微渐渐不豫的神情一滞,面上忽然空白。
陆执:“?”
我是不是说得太过了,江雁微不会伤心吧?陆执后悔,正想解释清楚对偶像不是那种感情。
江雁微看了他一眼,低头吃饭。
陆执准备出口的话凝住了,真、真生气了?
见江雁微顾自吃饭,神态平和,也不是生气的样子啊。
陆执抓心挠肝,觉得不甘心,扳过江雁微的身子,哀怨地问:“江老师,你为什么都不生气,都不嫉妒,难道是爱淡了吗?”
江雁微神色复杂:“你是不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