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一时想不到形容,这时,他外放的有声读物念道:“……看过来的目光如同在看死人。”
中年男人战栗一下,背脊发寒,连忙往人群里扎去,引起一串怨声载道。
陆执一听江雁微这声音,心尖一颤,听明白江雁微的意思,当即一股怒气直冲头顶搅散理智。
“谁?”
他眼睛冒火,手上力道不自觉加大。
江雁微被他勒得挺身,“唔……跑、跑了。”
陆执不知道江雁微背着他用眼神吓跑了人,气得脑袋都懵了,没想到江雁微竟然在他眼皮子底下遭遇咸猪手,但人都跑了他只能干生气,果然,江雁微这种清冷系的顶级美人出门实在太危险了,他得看得更紧一点。
陆执虽然生气,但更担心江雁微的情况,低头看去,顿时傻住。
江雁微也在仰头看他,紧咬唇瓣,眼中水雾弥漫,脸上已经开始泛红。
陆执顷刻间被蛊惑,清冷矜持的总裁先生,实际上柔弱不能自保,一不小心就被人欺负了,让人心疼想保护的同时,也让人更想……欺负。
陆执低下头,在江雁微耳边低声说:“你刚刚不是问我这几天为什么不开心吗?”
江雁微战栗,过烫的温度和耳边的刺激让他难以自抑。
陆执盯着江雁微的耳垂,气息缓缓喷洒:“你这几天对我太冷漠,我好伤心,你得……补偿补偿我。”
唇若有若无擦过耳廓,江雁微颤得更厉害,“别,别这样……”
“他刚刚碰了你哪了,我帮你覆盖掉,好不好?”
“陆执……别……有人。”
江雁微把脸埋进陆执肩窝,感觉所有人都在看他,险些羞耻致死。
“我挡着,他们看不到……他是不是摸了你这里……还是这里?”
“呜……”
列车到站时,江雁微已经站立不稳,被陆执半抱着带下车,脸死死埋在陆执怀里,一手揪着他领口,那力道像是想把人当场勒死。
陆执龇牙咧嘴,熟练的开启自责模式。
江雁微被人欺负正害怕难过,我他妈不该哄着安慰着吗,我怎么能……欺负得更起劲,我是畜牲吗!
陆执带着江雁微拐进男厕,地铁站的厕所人来人往,陆执干脆带着人进了隔间,锁好门。
感受到怀里变为推拒的力道,陆执惋惜地放开人。
江雁微显然已经平复下来,脸还红着,眼神已经十分冷静,不紧不慢地把凌乱的衣摆重新夹好塞回裤腰里,然后整理领口衣袖。
陆执想,这副模样真的不能怪他不当人,这谁看了不想欺负一下?
头发有几缕散下来,江雁微抬手别到耳后,陆执直勾勾盯着。
江雁微:“……看什么?”
陆执干咳一声,视线漂移:“没。”
心里想着,江雁微头发好像挺长,这样一弄更好看了。
江雁微拉开隔间门,“走吧。”
陆执跟着他身后,小心地问:“你不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