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宴北抬眼望去站在浴室门口穿着奶呼呼睡衣的女孩,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粉色,肤如凝脂,松垮的丸子头发尾被打湿,出水芙蓉般的美丽。
“程太太,洗完了?”
许幼梨神态悠然,在原地拿起毛巾擦发,“程先生这不是没眼瞎吗?”
程宴北站起身,手抄兜向她走来,他垂头看她,淡淡地哼笑:“许幼梨,前面在餐厅门口看到我那委屈包的新婚老婆漠视周围,安然上车,原来是我眼昏啊。”
许幼梨把毛巾放回原位,抬眼直视他,脸不红心不跳:“我近视,不知道。”
程宴北盯了她几秒,眼神中带着一丝微妙的嘲讽:“真黑啊,和以前不分上下。”
许幼梨听闻唇角勾出一抹笑:“真浪啊,和以前不分伯仲。”
说罢。
绕开他,走到床边掀开被子,钻进被窝里,拿起床头柜上明天的播音稿子琢磨。
程宴北在床尾一角懒懒地坐下,两条长腿随意伸展着,“你………”
许幼梨放下稿子,轻轻蹙眉:“程宴北,别坐我床上。”
程宴北挑了挑眉,瞥了眼她:“怎么?坐不得?”
许幼梨脸上没什么表情:“井水不犯河水,床榻沙发是你的归宿。”
程宴北也不怒,他站起身来,冷嗤道:“这床,哥不稀罕,一百个放心,我不会对你有任何想法。”
许幼梨微微俯身弓腰,铺平被单,“嗯,你安心睡沙发,衣柜里有被子,随意拿。”
“许幼梨。”
“又干嘛?”她没好气地抬头看他。
程宴北下巴微扬,点头示意她:“你泄露了。”
…………
许幼梨急忙捂住衣领,坐起身来。
这睡衣是不能要了,根本不顾她的想法,说露就露………
她努力忽视程宴北脸上玩味十足的表情,镇定下来:“你眼昏了,我要睡觉。”
程宴北似笑非笑:“眼昏,脑没昏。”
许幼梨给了他一个自行体会的眼神,将床头的灯关上,身子躺下侧向一边,不再看站在床边的男人。
——
隔天早上。
一阵闹钟铃声唤醒睡梦中的人。
许幼梨睡眼惺忪起来,她起身时往沙发处看了眼,空空如也,一点躺过的痕迹都没有。
换衣服,化好妆后走下楼,几人正在一楼餐厅吃早餐。
“早啊,幼梨。”尤诗眠跟她问安。
许幼梨笑然回应:“嫂子早。”
在程宴北身旁的位置坐下。
“幼梨,你得管管他,昨天那么晚了,我下楼拿个东西,就看到他去书房工作,再怎么样身体要放在第一位。”
温婉看了眼程宴北,埋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