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安起初还没反应过来,愣了片刻才由宋非捂着小腹的手联想到这人应该是想要如厕了。
眼见宋非还是不太清醒,傅时安拍了拍这人的脸颊,却发现此时他浑身烫的吓人,似乎还起了些红疹。
“你怎么了?你撑住,我去叫大夫来。”
“别,”宋非此刻终于清醒了些,“别声张。”
浑身燥热难耐还伴随着难以抑制的瘙痒,但比起这些,他更难堪的是小腹的胀痛。平日里他定是不会让自己饮那么多水的。
“我,我要如厕。”
宋非艰难起身。
不知为何他能够清楚地看到傅时安就在身旁,但脑中却怎么也无法意识到他不该在有旁人的时候如厕,更不该暴露自己的不堪。
但现在他只觉得涨得难受,随意披了件外袍便下床了。
傅时安眼见宋非的举动,也觉得不让人如厕十分不道德,只能手足无措地默默背过身去。
只是傅时安等了许久,房间内却始终没有水流声,反而传来了倒地的闷哼声,“督主?”
并没有回声,傅时安有些惊慌,连忙转过身,见宋非倒在地上捂着小腹,疼的连唇瓣都咬出了血。
傅时安把人抱在怀里,“怎么了?”
宋非此时意识再次混沌,肌肤甚至有些烫手,连吐出的话语都带着灼热的气息,眉眼也越发勾人。他抓着傅时安的手,努力整个人都贴在傅时安的身上。傅时安体寒,靠着他能让自己舒服许多。
“怎么办?出不来。”
话语中甚至隐隐带着哭腔,想是难受极了才会如此。
傅时安也着急,他只听过太监漏尿,可没听过太监尿不出来啊。
“你别急,让我看看。”
傅时安想要掀开宋非的衣服下摆,但宋非却死死抓住不让他看,“别看。”
可惜,这样的宋非并没有什么威慑力。似乎是顾及着傅时安柔弱的身体,宋非对他没有任何推阻的动作,只是扯着自己的衣摆不放。
忽地,门外传来叩门声。
“少爷?”
是银书的声音,“少爷,你们要不要热水啊?”
想是房间里暧昧的声音让小丫头想多了。
傅时安没仔细听,随意答应。没多时,一盆热水便被端了进来放在架子上。银书丝毫不敢抬头,放下水便匆匆忙又回去守着了。
此时宋非的状况更差了,连意识都再没残留几分,只是一个劲的往他身上贴,嘴里嚷着热。
傅时安颇有几份无奈,这是把他当冰块用呢。
但此时他也正好能够掀开外袍看看了,亵裤早就被扔到了一旁,那东西此刻一览无余,不是傅时安想象的那样。
甚至看的傅时安自己此刻下面都有些幻痛。
按照本朝的规定,宫中阉人只割蛋即可,怎么宋非的那玩意都少了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