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了。
像傻子似的哭,也像正常人的哭。
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就像美丽的东西,即将被撕碎时的绝望。
赫寒洲沉默地盯着她。
她的两边脸颊红到滴血。
她的眼中流露出了恐惧。
娇小的身子在他怀里瑟瑟发抖。
赫寒洲的目光像是喷出了一团火,要将她燃烧。
可渐渐的,盯着她害怕的眼神,这团火就像被什么东西浇灭。
这是一种奇怪的感觉,平生第一次在他身上出现。
这种感觉的名字叫……
怜惜。
时间仿佛被静止,两个人四目相对。
赫寒洲真想办了她,不管她疼不疼,怕不怕,傻不傻,哭不哭。
可是现在,他却发现自己做不下去。
扫兴的女人。
赫寒洲忽然从她身上抽离,下了床,拢了拢身上的睡衣。
“又丑又傻,真扫兴!”
砰的一声,赫寒洲摔门而去。
他离开足足好几分钟之后,苏溪宁才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她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唇,上面仿佛还残留着他的温度和气味。
虽然是松了一口气,但是他说她又丑又傻是什么意思?
说她傻,她认了,她自己装傻。
可说她丑?
这男人几分钟前还说她是漂亮的东西。
真是前后矛盾。
男人的嘴不可信。
“啊!”
赫寒洲不折腾她,她的腰又疼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