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一方才离了马车没多久,顾安猛的睁开了眼坐了起来,从袖子里抽出了一把匕首,“你这暗一不聪明啊,调虎离山。”
突然车窗一动,顾安单手撑住车门,翻身而出,顾安见招拆招,她擅长在交手之中快速找到弱点,也擅长一击致命的招数。
影杀,用的都是招招致命的杀招,十几招之后,刺客开始吃力,发出一声尖哨,示意撤退,马车里传来君行川的声音“活口”。
顾安一听,匕首翻转,敲击在刺客几个穴位。刺客突然脱力,顾安一把扯掉他的下巴用匕首挑出口腔内的毒药蜡丸,轻车熟路。
暗一不蠢已经回来了,顾安一把扯掉刺客腰带,摁着刺客的手打了个结。她一边打一边示意给暗一看,“这是杀猪结,越挣扎越紧,专门绑猪用的”。
话音刚落,刺客晕了过去,暗一都怀疑这估计就是被顾安给气晕的。
君临川早已坐起来,在车内喝茶了,“王妃,治好我你有几分把握?”
顾安摸了摸下巴,“八分,还需要一些道具,你打来。”
“可以,你清单列于暗一。”
“我要一套银针,听闻你府上有一玄铁晶,可否与我。”
“你有何用?”
“我想打一把长枪,你的病不好治,一味药天下只有我有,与你相换。”
“暗一,取给她,令黑鹰替她打。”
到府上,一下马车,君临川就咳了咳,吐了口血,晕了过去,暗一连忙扶着他喊着府医进府去了。
顾安一脸紧张地紧紧地跟着进了屋子,门一关上,两个人齐齐坐在了桌前喝着茶,“得做做样子,我暂时不能好起来。”
顾安没搭理他,画了长枪和银针的图纸给了暗一,就在自己的手上扎了一下,取了点血。
她需要试试,穿越过来,她体内的毒素是否还在,前世的教父给她下了一种毒,也算是一种药,百毒不侵。
顾安将血倒在了砒霜中,不相融,很好,她依旧是百毒不侵的体质,这也是君临川最后一味药。
蝶儿来传,说是陆挽歌来访,顾安起身拍拍身上不存在的灰,“走吧,去会会我的好表姐。”
顾安来到了主厅,陆挽歌一看到顾安就站了起来,“小傻子,你何时好的,你骗我。”
顾安一把抓住了陆挽歌想拧她的手,“我的好表姐,你手不想要的话,我替你废了如何?”
陆挽歌第一次看到这样的顾安,“贱人,你是顶替的我的名字,你快去找陛下,将郡主的封号给我。”
顾安闻言笑出了声,“陆挽歌,你这是大不敬之罪,先是欺君之罪,现在见到本王妃本郡主,不行礼,倒出言不逊,陆家可担的起行刺皇室之罪?”
陆挽歌闻言火上心头,要不是这个贱人装傻,她怎会嫁进来,又怎会冒领了她的郡主之位,一把抓过一旁的茶壶就想扔到顾安身上。
顾安食指轻点陆挽歌的胳膊,陆挽歌一下子没拿住,滚烫的茶水浇了一身,烫的她尖叫起来。
顾安抓住陆挽歌的胳膊惯到了碎在地上的茶杯上,“陆挽歌,我不是软柿子,你也捏不住我,如果不想死,你大可再来试探我的底线。”
陆挽歌捂着流血不已的胳膊,“我要回去告诉父亲,贱人,我要你不得好死。”
顾安摇了摇头,“看来你还是不长记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父亲,将我父亲送往边疆,在路上伏杀我父兄,以前我是傻,但是我都记得。”
“你陆家不过是觊觎顾家铁隼骑,你回去告诉你父亲,我顾安在一日,铁隼骑他就别肖想了,还有,可要好好活着等我父亲归来,这账啊,等他们回来了,一起算。”
陆挽歌闻言,浑身颤抖,“你不是顾安,你是谁?”
“顾安不是被你的糕点噎死了吗?我啊,从地狱来的。顾安是我,我就是顾安。”
陆挽歌提起裙摆就往外跑,顾安摇了摇头,啧真不经吓,“王爷,这一出戏可好看?”
君临川缓缓从屏风后走出,“你如何知道陆锦南伏杀顾侯爷?”
顾安呵呵一笑,“一家傻缺非要在我面前说当我不知道,想有一个在你面前杀你爹的优越感。”
君临川从袖中取出一套银针,“这是黑鹰做成的成品,与你设计的一般无二。”
顾安接过,“去床上躺着,衣服脱了,开始施针给你祛毒。”
君临川一挑眉,“你现在就要为我医治?”暗一从梁上跳了下来,“主子,不可,暗二都无法根治,您。。。。。。”君临川抬手打断,“无碍,且让她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