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润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带着一丝哽咽:“我没死,一直在你身边。”“对不起,让你那么难过。““对不起,我不该在宴会时离开,将你一人陷入险境。”“对不起,让你一个人承受那么多折磨,我该死,我没办法帮你离开幻境。”他说了很多,茶鸢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那些记忆早已过去了数万年,当时的感受,她已经选择忘记。只有恨留在心中,永世不敢忘。茶鸢笑着说:“我没事,都过去了,那些只不过是魔尊的记忆,我只当看了一场戏。”叶景酌痛苦的闭上眼,他被华容真人扔进水里,切身体验过濒死的感受,那些痛意都是真的。她在幻境中,并没有她说得那样轻松,魔尊受的伤和磨难,都在她身上重演了一遍。茶鸢说的话,让他更加自责,她肩膀也越发湿润,她不知该怎么样形容此刻的心情。她从未想过,他会为她而哭,不同于她的假哭,而是发自内心的心疼她。茶鸢想到之后要做的事情,突然觉得她好无情,不过没办法,她就是这样的人。她想活。她挣脱开他的怀抱,想为他擦掉眼泪,他却快她一步将脸上的泪水擦干,似乎不想让她看到。他眼眶还有些红,睫毛微湿,一点也没有往常的坚毅。像清晨沾染雾气的水仙花,纯洁、美好、在烟雨中一显脆弱,深深印入茶鸢心底。茶鸢别开眼,眼中有一丝挣扎,又很快消失不见。她伸出白生生般的小手,轻抚上他脸颊,柔声道:“好了,别难过,我不是好好的吗?”叶景酌覆上她的手,如水洗般清亮的眸子,带着温柔的笑意:“我”他话还未说完,却见她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修为也一层层往下掉。她身上的魔气像是被什么东西强行抽走,往上方飘去,叶景酌施法拦截,却往上飘得更快。“没用的。”茶鸢阻止他白费力气,“极寒之域上的封印,每隔一段时间会吸收下面魔众的魔气,维持阵法运作。”叶景酌在极寒之域的入口,杀了许多魔,那些魔都会使用武器。结合他在幻境中看到的,那些魔恐怕就是和魔尊一起封印在极寒之域的魔兵、魔将,他们被封印消耗,如今已不成人形,有的魔虚弱得一碰就散。叶景酌这才明白,她之前所说,靠他元婴才活了这么多年的意思。茶鸢张开手,手指末端已经变黑,她有一些后怕:“我不久以后,也会变得和那些丑陋的魔一样吗?”叶景酌将她手指握住,将黑色末端遮住:“不会,你还有我。”她身上的魔气还在不断往外冒,手指末端的黑色,也在不断往上蔓延。叶景酌表面不显,心里却焦急万分,他主动送上前:“你将我当成傀儡修炼。”茶鸢有一丝犹豫,始终没有动作:“你不是说,不想在极寒之域与我”他从储物袋中,拿出一床棉被垫在地上她,将她压在被子上:“现在顾不得许多。”茶鸢玉腮羞红,娇艳动人,那张如樱桃般小巧的唇轻抿着,似乎很紧张。她满头青丝散开,雪缎般细腻的脖颈下,两截白玉般的锁骨若隐若现。他低头,轻柔的吻过她漂亮的锁骨,缓缓往上,埋在她颈间流连忘返。茶鸢被他亲得,浑身泛了热,有些难耐的将他头抬起,将唇凑上去,与他勾缠在一起。荒芜的极寒之域中,渐渐响起了令人耳热的娇吟声,夹杂着零碎的哭声。茶鸢抓着他的手臂,因为太过用力,在上面留下了几道红痕。叶景酌听着她娇娇绕绕的泣声,心中有一丝不忍,强忍着停下:“很疼吗?”茶鸢眸光有一丝涣散,鬓角被薄汗染湿,十分娇怜:“有一点。”叶景酌神识在她身上一扫,她修为已经恢复,他喉结上下滚了滚,极其艰难的说出:“那我们下次”他话还未说完,茶鸢将他肩膀勾下去,直接吻上去,用实际行动告诉他。叶景酌最后一丝理智断了,她的纵容彻底引起了狂风骤雨,经久不歇。主人,我好想你茶鸢看似意乱情迷,沉迷在无尽的欢愉中,实际在暗地里运用玄女心经夺取他气运。他的气运实在太强,像一轮火红的骄阳,茶鸢才破开一个口中,就如浪潮一般向她涌过来。她被这股强烈的冲击力,冲得大脑一片空白,被烫得全身战粟。叶景酌神色恍神,感觉有什么东西从他体内流逝,不是灵气也不是修为,而是一种更玄妙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