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选了这么远的地方,骑马冷死我了。”
温言一进屋就抱怨,沈衍还是和以前一样,怼她,
“还不是为了你,我也是骑马来的。”
“哇,吃铜锅啊,你早说我就再快点来了。”
温言坐下,先来碗热羊奶暖身,见温言都自己动手,沈衍也屏退了左右侍女。
张仪麦头一次穿上绫罗绸缎,戴着华贵首饰,紧张的连路都不会走了。
她不停提示自己,主子给了她一年的工钱,不就是演个戏,这种好事哪里找。
温言涮肉间和沈衍描述自己一路惊险遭遇,刺客会飞檐走壁,还防不胜防。
沈衍不饿,筷子没怎么动,听着温言的经历。
虽然听众不是很捧场,但是温言讲得还是很兴起,连说带比划,沈衍笑了,然后扫兴开口,
“听说你带了个侍卫回来,确哥不生气?”
温言端起一杯奶酒喝下,
“管他生不生气,我也很生气。”
沈衍挑眉,
“你们怎么了?”
温言对他发了一通牢骚,没人理解她在害怕时,是真的很需要有个人在。
“你这也不是移情,顶多是害怕冷。”
“就知道你理解,你不知道那黄鼠狼诡异笑得多恐怖,我的心都快吓出来了。”
温言又喝下奶酒,曾经那一幕回忆起她都有余悸。
沈衍瞧她喝酒压惧,信她是真的因为害怕,温言看着泼辣,其实和其他温婉女子一样,怕虫怕丑物。
“你和确哥好好说,他也能理解的。”
沈衍当和事佬,
“他理解什么啊,和宋颜一起,我是谁都忘了吧。”
温言盯着奶酒,眼睛有些涩,也就在这里,她能说出来,心情不好的她,喝了许多奶酒,
“温言,温言。”
沈衍的声音很遥远,温言蹲在桌子底下,抱紧了自己,见到有人蹲下来发现她,
“刺客,啊,刺客,伯渔,伯渔!”
温言站起来撞到了头,蹲下,又站起来撞到,沈衍想笑又笑不出来,他拉着喝醉了的温言出来,
“没事了,刺客全部抓住了。”
“哦哦,好。”
张仪麦等了许久,也没等到人来叫她过去,正想出去问问时,门被打开了。
曾经见过面的温小姐,盯着她,然后开始摸自己身上东西,摸来摸去,没摸出来。
温言要把手上戒指套下来给她,沈衍阻止,给套了回去,
“你干嘛,我送她的见面礼。”
“快走,这里没你事。”
张仪麦不敢多留,立即走了,走到一半才想起忘记给关门,于是又过去。
温言一躺下就睡着了,沈衍要抽出自己的手,温言立马惊醒,手给她,又睡着,抽出,又醒。
沈衍坐在塌边,一手搁在塌边小几撑下巴,视线望着窗外的银杏树,另一手被温言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