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她还是那个以欺负他为乐的温言,从来没有变过。
秦家三代,沉默的看着高台处,秦太师感概,
“哎呀,好像感觉自己老了。”
温言玩了他们所有人,连她老子都没放过。
温伯候来者不拒的喝酒,神情可算不上愉悦,刚才被大皇子那么一眼,脸色难看极了。
倒是苏夫人,红光满面,笑容灿烂,这么个高含金量女婿,搁谁都要笑醒。
鼓舞的乐声响起,温言摸了把沈确的下巴,下场去,就当是为迎接他回来。
沈确饶有期待的看着她,眼神绝不是只有浅浅交情的那种,是那种富有侵略性的看自己女人的目光。
温言脱去厚重华丽的外衣,露出娇艳窈窕身姿,随着节奏一手捂脸一手摆动往前走,转身又扭动行走。
停顿摆臂后展开双臂微微俯身转跃,眼神勾着沈确。
轻盈的身姿既有少女的灵动又有女人的抚媚,特别当她那张明艳的桃李脸唇角挑笑时,不是一般的有冲击力。
温言之前经常骑马,下身力量很强稳,高跳跃以及旋转的动作对她来说并不难,轻纱罗裙下的长腿隐绰勾勒显出来,细腰间环玉随裙扬起。
今夜的灯为温言而亮,她绽露出来的光芒,颠覆了别人对她以往的认知。
尤其是当她凌空翻跃来到沈确面前,伸开双臂张扬露笑的时候,不少望向她的人都停滞了呼吸。
明艳带刺的花,如此璀璨夺目。
沈确看向温言的目光,深邃带星芒,冷冷中带着温柔,他伸手拉住她的手,将她旋转入怀。
目目相视,光影拂面,声乐悦耳,却什么也不能入眼入耳。
宋颜盯着他们,手中酒杯握紧,温言,怎么会是她。
有了温言这位大驸马镇坐,沈确身边没有人不长眼来打扰。
这个中秋,大驸马横空出世,皇权的中心,云涌看不清局势。
大驸马,居尚书之下的侍郎,从二品,这个节骨眼上,温言又要南巡去,天意实属难测。
被点为钦差大臣的谢知繁,是正三品。
宫宴结束,温伯候逮住温言回去,要她好好解释怎么回事,
“爹,恐怕不行哦,元甫让我和他走。”
元甫,沈确的字。
温伯候的脸又成了酱脸,反了天了,有大皇子撑腰,连他的话都不听了,逆女!
温伯候甩袖气呼呼走了,苏夫人叫都叫不住,跟在后头让他慢些。
温言站在殿门前,看着陆续离开的身影,她身旁有一名宫侍为她提灯,
“驸马,殿下在等您。”
“嗯。”
温言打开折扇,慢步走向沈确的宫殿,夜风挑起她的发丝,艳冠的脸上,无一丝笑容。
皇宫的今夜,添加了一位成员,有多少人回去夜不能寐。
温言才跨进寝宫,就天旋地转的被沈确抱起走向里间,床幔扯下,金钩来回晃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