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抑的怒,温言退一步,
“我考虑考,哎,你松手,松手,你要把我拽哪里去,你弄疼我了。”
秦墨为强拽着温言离开了温府,温言害怕了起来,
“墨为,有事好好说,你这样我有点害怕。”
“你还知道怕!”
秦墨为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声音,让温言更加挣扎厉害,
“我不走,我哪里也不去,你放开我。”
秦墨为的力气大到轻而易举的将温言抱起,扔进马车内。
马车快速的驾驶了起来,温言看着不发一言的秦墨为,又去看车窗外,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她是任性妄为了点,但说到底,也是个年轻女子。
秦墨为现在的样子很可怕,他阴沉着脸,温言不敢去惹他。
马车在一座明亮府邸前停下,温言不要下车,手指使劲拽住车门,但被秦墨为一把拦腰横抱起,跨进了大门。
新漆的味道还未消散,温言挣扎着从榻床上起来,
“放开我,秦墨为,你放开我!”
发钗被拔去仍在地上,身上衣领扯开,蛮狠的吻不断落下,温言哀求他不要这样,片刻过后,暴怒声响起,
“是谁,温言是谁!你和谁睡了,你敢背叛我!”
“放手,你放手,你接受不了那就退亲啊!”
温言的话,让暴怒中的秦墨为更怒了,他一把撕扯下温言的衣裙,没有任何的温情,只有烧去理智的愤怒。
温言捶打他,眼泪流下,但换来的是无动于衷。
秦墨为冷酷的让她睁眼看清他是谁,温言求他停下,明艳的脸此刻楚楚可怜,温香软玉的初体验以及愤怒上头,秦墨为自然不可能停下。
被欺的声音变的沙哑,她红红的眼,带有柔弱的惹人怜味,平日里嚣张霸道的温言,此刻在秦墨为的怀里,只是个无助的女子。
在他翻身还要再来的时候,温言求他,明日还要去当差,秦墨为拒绝的干脆,就是要她记住谁才是她夫君。
温言去咬他,抓他,都无济于事,疼,还在继续。
温言心里发誓,绝不能让他当自己的丈夫,他太专横了。
退亲
一连许久,秦墨为都在朱雀门堵温言,把她带走,既不回秦府,也不是温府,而是属于他们的府邸,暂且还未挂匾额。
温言苦不堪言,一次月信迟来,她快吓死了,秦墨为却是轻飘飘说道,有了就生,早些做爹娘也无妨。
无妨个屁,若是真有了,她绝对活不过中秋,想到沈确的手段,温言打了个寒颤。
他们这种世家,虽说身边有通房丫鬟或是通房侍从很常见,可温言是个洁身自好的,她从不乱来,也不被允许乱来。
面对秦墨为的逼问,温言撒谎说是家中俊俏侍从勾引,她害怕被发现,把人给送走了。
谎言说多了,温言也面不改色,并且她之前为防止苏沉发现,有提前准备,确实把家中一名侍从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