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黑色肉刃全无怜惜地侵入,连穴口被撑得发红,似乎下一秒就要撕裂流血,他也毫不在意,只一味地把自己喂入,恨不直接把女人劈成两半。
“嗯——”全根没入的那刻,马眼就像是被宫口狠狠嘬了一下,又疼又痒,从天灵盖到尾椎骨都跟着酥麻阵阵。
蔺观川大口地吸入这陌生的女子体香,身下浅出深入,回回都能撞到那最深处的小口,撞得她连宫巢都跟着抖动。
空荡走廊里,只见身型高大的男人西装革履,平驳领西装合身熨帖,唯独腰间西裤半解,略显慵懒。
再看他腰身两侧,竟支出两条白花花的大腿,一颤一颤环住劲痩的壮腰,脚尖都紧紧蜷起。
从侧边瞧,这才能发现他竟还搂着个女人。
那上身的衬衫大开,奶罩松松挂住,隐隐可见乳波摇荡,甚至还带着不可言状的红色抓痕,引人遐想。
至于下半身则更是叫人不忍直视,结合处的红黑两色造成强烈的对比,抽插力度之大,次次都能把她撞到墙上,已经是碰碎了不少浮雕,化成灰撒在两人脚下,再被男人踩在光洁的鞋底。
章小语不敢喊痛,也不能说话,在他疯狂的开拓中只得娇声呻吟,喘息连连。
反观蔺观川肏得愈发凶狠,却越来越难受,他一心想欺骗自我,把小保姆当成妻子,又屡屡被她的哼叫声打扰,最终无可奈何地斥责:“不许出声!”
都怪这个女人。
男人俯下身,去寻着她的奶肉啃噬,堪称残暴地咬出血来,边是接着做爱,边是在脑里把所有人都骂了一顿——
陈胜男怎么就找了个这么差的赝品,还没把她辞了,又好死不死撞到自己面前来?
这保姆怎么就和妻子差那么多,又非得长个嘴,自己动一下就吱哇乱叫?
还有橙橙,平常不见她语怪力乱神,怎么还信这些乱七八糟的规矩,就非得禁他的欲呢?
……
越是骂,越是气,蔺观川这么强词夺理、贼喊捉贼了一阵,心中的火反而更盛,恨不得化目光为刃,直削了章小语才好。
再疯了一般地操干她十余下,果然感受到濒死般的窒息快感,那细腻缠绵的软肉将自己裹了个彻底,绞得男根都发疼。
可舒服归舒服,可还不够。
他带领女人攀升到了极点,自己却仍旧憋得难受,想要疏解却全无对措,听到了小保姆高潮的哼唧,当即火从从心来:“听不懂人话么,我说不许出声。”
视线从脂光融融的媚肉移开,直钉死在她粉嫩绯红的脸上,不挪分毫。
以往对着这些相似的脸,他照样可以把她们当做妻子,舒舒服服做足全套,怎么偏偏这回就不行?
蔺观川把她往里抱了抱,脚下后退两步,离这看似坚固实则易碎的浮雕远了些,吓得章小语立马圈住他的脖子抓住,稳定重心以防掉下。
远离了墙的依靠,女人这下是彻底倒在了他怀里,全身的重量都狠狠压在两人紧密的结合处,内部阳具得以更深地填满她,拉得阴道都更长了些。
忍住抽插的想法,男人的双手抱住她圆滚滚的小屁股,极缓极慢地上提,缓缓将自己拔出一截。
黑色透亮的阴茎上粘着带出一圈嫣红色的软肉,看起来丰肥饱满,透着漂亮的油光,不舍地缠在男性生殖器上,越拉越多。
过会儿,那圈外翻的穴肉居然开始旋转,甬道里层层褶皱咬住性器,跟随着摩擦,原是男人竟边和她交合,边给她转了个圈。
章小语咬住手指防止自己再出声,内部抽搐着的软肉昭示自己再一次的极致高潮。
穴中肉壁颤抖,流出股股淫水,却全被男人堵了个严,半滴都流不出去,只能存在穴里,涨得又痒又饱。
蔺观川把她这么一转,两人从面对面抱着她变成了小儿把尿的姿势,唯独下半身的性器仍旧凹凸相扣,不分彼此,毫无变化。
快步上前,他直接将章小语朝前一扔,女人还来不及享受快感,就像攀岩似地牢牢抓住墙面上凸起的浮雕,防止自己掉下。
这下,自己就见不到那张赝品的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