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斗爭结束,她还是决定去医院看一看,她相信,秦九州和夏悠悠结婚,一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
他要等他醒来,找一个合適的时机,好好问问他。
到了晚上,夏安笙全副武装,来到了医院。
重症监护室门口,人群来来往往,也不乏有人在八卦。
&ldo;普通人啊,无病无灾就是幸福,你看看这秦九州倒是首屈一指的大富豪,现在不一样躺在病房里生死未卜?
&ldo;听说老太太悲痛欲绝,已经昏迷了好几天了。
&ldo;有前车之鑑,怎么就不找几个保鏢跟着呢,我要是这么有钱,肯定要整十几个保鏢跟着。
&ldo;我怀疑这事应该是他兄弟下的手
&ldo;人长得帅,家世又好,这辈子也值了!
夏安笙从人群中穿过,推开门走了进去,刚好和夏悠悠撞上了眼神。
她正翘着二郎腿,悠閒地看着手机,一看到夏安笙进门,便一脸警惕地站起来,朝她吼道:&ldo;安乔,这里是你来的地方吗?
夏安笙压根儿就懒得理会她,直接放下包,就径直朝秦九州走了过去。
只见他浑身都缠绕着白色绷带,隱约还渗透着血跡,看起来触目惊心。
旁边是吊水的软管,在滴答滴地往下滴着盐水。
夏安笙吞咽了一口口水,忍住了心底涌动的汹涌澎湃,上前一步,轻轻地试探了一下秦九州的额温。
夏悠悠瞬间发了火,疾步走来:&ldo;谁允许你碰我老公的?
夏安笙敛住了怒火,冷声道:&ldo;这是我闺蜜的前夫,我想办法救他关你屁事?
夏悠悠喉头像是打了结似的,眉目间透着一股不可置信还有恐慌,声音也弱了下去:&ldo;你的意思是,你能救活他?
夏安笙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不解道:&ldo;你这表情看起来,好像一点儿也不想让他清醒似的。
&ldo;你在说什么,
夏悠悠咆哮道,&ldo;他可是我丈夫,我怎么会不希望他清醒呢?
夏安笙被她这样的称呼着实扎了心,忍不住回懟道:&ldo;丈夫?他承认你是他的妻子吗?据我所知,秦九州可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在你的婚礼上,又没有领证,名不正言不顺的,有什么资格说是秦九州的妻子?
&ldo;你
夏悠悠被戳中了痛处,咬牙道,&ldo;就凭我现在住在秦家,他们没有赶我出去,就足以证明
不对,你一个外人,我何必要向你证明我的身份?
夏安笙的笑容越发地冷:&ldo;据我所知,你这身份来得蹊蹺,听说啊,我闺蜜就是被你推下山崖,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