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孩子们都重重点头。
贺明时不解:
“为什么我不能帮阿娘?”
贺思源踮起脚尖,摸了摸贺明时的下巴。“四叔,因为你跟我们一样啊。”
贺明时很失望。
“哦。”
卫家几兄弟过来陪他们,大家伙吹灭了屋里的灯光。
静悄悄的坐在地上。
另外一边。
沈云玥已经到了大门口。
“开门。”
一旁的胡总管膝盖一软,手里的菜刀差点掉在了地上。
“老王妃啊。你可不能出去。”
他扯着嗓子吼叫:
“刘舟,你有种的给老子进来,你除了有个容易让人幻听“不能当将军,只能当伙夫的名字。”其他各方面都平平无奇的狗东西,凭什么到离王府耀武扬威?”
“你个龟儿子,以前看到离王府的狗都要叫一声狗大哥你好。”
“现在忘恩负义了,”
好吧。
沈云玥思绪拐了个弯。
不得不说。
离王府狗的地位还蛮高。
可能在贺瑾年的安排下,连狗哥都是有编制的。
“哪个龟蛋在里面胡言乱语?信不信老子今天拼着一身剐,也要把你们给杀个片甲不留。”刘舟气的吹胡子瞪眼睛。
他直跳脚,样子还真像伙夫在颠勺。
沈云玥命人把大门打开。
一袭红衣的她站在夜色下,风吹起衣袂飘飘。
两边的火把映衬的极美。
看到刘舟身边那些忠心不二的追随者,沈云玥眼眉微微挑起。
讥讽道:
“条条大路通罗马,一群傻比非要发傻,去给炮灰当牛做马。”
煞笔们:“……”
“离老王妃,你不要太过分。我们忠心不二,只追随大将军。”
“我呸。这话没得叫人恶心,你、还有你、你……也是贺瑾年手下的什长、百夫长、千夫长起来的吧。”沈云玥掰着手指头算了算。
“你们这叫几姓家奴呢?”
“啧啧啧……连那路边流浪的野猫都比你们气性高。”
被押着的官员心里叫苦不迭。
离老王妃这是嫌脖子和头一直粘连不得劲,心里想要分家?
否则,怎么总是戳刘舟的肺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