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平:“让公子见笑了,秋儿她她真的脚踹地痞?”
姜玉堂站起了身,还模仿了起来:“没错,就像这样,一脚踹得那地痞都站不起来了”
李子秋一把拽住姜玉堂,咬牙低声道:“想死啊你。”
说罢,李子秋看向李正平:“爹,别听他乱说。女儿我可乖了,每日琴棋书画,四书五经的。连瓶盖子都扭不开,怎么会踢人呢。”
李正平点头,他也不太相信自已从小看着长大的乖乖女会动粗。
“嗯,公子有所不知,小女自幼读书,没学过武。若说她写得一手好字,弹得一手好琴,这我信。若说她与人动武,还踢呃,公子是不是认错人了。”
姜玉堂会意了:“那八成是认错人了。不过既然将军都这么说了,今日倒是想见识下令女的才学。”
李正平:“老严,去拿笔墨纸砚。”
严松:“是。”
李子秋:“啊这爹”
李正平:“姜公子是贵客,公子怎么说便怎么做。若不想写字,抚琴也行。”
李子秋:“那还是写字吧。”
绝顶好词
很快。
笔墨纸砚备齐。
姜玉堂:“早闻李家有女,书法与琴音皆是一绝。今日终于能亲眼一睹了,李小姐请吧。”
李子秋手里拿着毛笔,看了看李正平,又看了看姜玉堂。
心说:我踏马招你惹你了,非要整我。是李子秋会写,不是我会写!用圆珠笔行不行啊。
李正平:“还在等什么。”
李子秋:“呃我写。”
李子秋轻吸口气,沾了沾黑墨,又刮了刮。
随即就在白纸之上,一笔一划的写起了字。
然后
是安静的氛围,众人都没说话,静静看着。
李子秋倒是越写越来劲,很快写出了数行歪歪扭扭的毛笔字。
李正平嘴角一抽,有些怒火的看向李子秋:“你故意的?”
李子秋:“爹我真的尽力了。”
李正平瞪了一眼李子秋,然后看向姜玉堂:“小女冒犯,还请公子勿怪。她以前写的字秀外慧中,若公子有兴趣,我可以拿她以前写的给公子过目。”
姜玉堂抬手打断,然后拿起了白纸,仔细看着。
就听姜玉堂喃喃念道: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
“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
话落,李正平等人皆是一怔,细细回味其中诗意。
李子延此刻已经闭上了眼睛:“好词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短短几句,勾起无数个夜晚。好一句赢得生前身后名!又好一句可怜白发生!父亲,四妹这词是写给您的。”
李正平有些恍惚,看向李子秋,似是有些不认识。
李子秋:“爹,您有白发了。”
李正平心中一颤,自已才五十不到,可确实已经生了几缕白发。
姜玉堂身后老者:“李将军有如此才女,当真让人羡慕啊。”
李正平回过神来:“过奖了,小女献丑。”
姜玉堂:“词是绝顶好词,就是这字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