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唯打了一圈电话,也没找到谷赫这个孙子,最后这口气儿就暂时咽下,把手机往兜里一扔,抱着谷昭昭把炉子里的火给灭了。
茶潞白也从楼上下来。
祁唯:“今天晚上出去吃,想吃什么”
谷昭昭举手兴奋的叫着:“锅包肉!”
祁唯:“能不能有点出息,在东北就吃锅包肉,离开东北还吃锅包肉,换一个”
谷昭昭:“糖葫芦!”
“你这脑子里也没装什么有用的玩意”,祁唯看向茶潞白,“你呢?你想吃什么”
茶潞白紧不慢的走下楼梯,眼神别有意味的,在他身上扫了一下:“我比较想“吃人”,可以么”
谷昭昭:“吃人!吃人我也要吃人!”
茶潞白走到他身边,祁唯抬腿,在他小腿上点了他一下:“还有孩子在呢,你能不能有点正形”
茶潞白特无辜的眨了眨眼:“我说的是糖人,吹一吹捏一捏就变大的糖人,老板你在想什么”
祁唯一顿:“我想的是面人,任搓扁圆,搓疼了还会哭的面人”
茶潞白眉眼舒展:“哦~这样啊,那一会买两个吧”
谷昭昭:“我也要,我也要”
“那就买三个”,茶潞白对着谷昭昭拍拍手,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我抱你好不好”
谷昭昭盯着谷昭昭看,犹豫了一会,还是伸出了手,茶潞白接过他转身往外走,恢复了一惯冷飕飕的腔调:“赶紧把门锁好,我们在外面等你”
谷昭昭附和:“在外面等你~”
祁唯看着俩人的背影,笑骂了一句:“妈蛋,到底谁是老板”
我去沙发?!
如果东北稳定的四季是引人向往的,那南方过于精彩的夜生活,也是一个屹立不败的王者。
在东北晚上八点之后,基本都是关起门来自家唠嗑,看着电视聊着聊着也就睡了,而在南边,这个时间段往往是一天之中的高潮,大家都喜欢出去遛遛,
盛宴广场几乎是在长京市的正中心,带动着整个长京的经理发展,东南西北四条道,各种商铺络绎不绝,一到了晚上就“争奇斗艳”特别热闹。
祁唯和茶潞白两人带着孩子,从一条街逛出来,就已经凌晨了,谷昭昭已经窝在祁唯怀里睡着了。
茶潞白手中提着买来的东西,怀里还抱着一只刚才射飞镖赢来的小黑狗崽。
祁唯瞟了一眼,小狗崽昂昂昂的叫,茶潞白正低着头揉捏着它的耳朵。
祁唯:“看不出来,你飞镖玩的真不错,百发百中?神射手”
茶潞白漫不经心的说着:“从小就玩,不仅射的很准也很有力你要不要试不试”
祁唯弯了下嘴角:“你他妈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茶潞白:“我见过大鱼吃小鱼,螃蟹吃虾米,我还真就没有见到过狗嘴里吐出象牙的,要不你吐一个我看看”
“你真欠收拾”,祁唯抬手,在茶潞白细嫩的颈子上不轻不重的揉捏,惹得他起缩起了脖子。
在茶潞白身侧不远处,一对男女手挽着手走过,祁唯冷不丁一看觉的有些眼熟,仔细一看是年大富。
祁唯脚步一顿。
茶潞白问:“怎么了”
祁唯:“看见个熟人,过去打个招呼”
“老公,我还觉得黑色的领带比较适合你”,赴馨雅拿着新买的棕色领带,左看右看还是觉得不满意,“不然我们还是去换了吧”
年大富:“留下吧,衣柜里已经很多黑色的了,偶尔换个颜色也不错”
赴馨雅:“话不能这么说,时刻保持住最完美的自己机会才不会从你手中溜过,我听说盛宴集团总公司内部正在大换血,好多高层都被扯了,老公你的能力也不弱要把握机会,你现在的工资待遇都还不错,但是长京毕竟是个小地方,小新也一年一年的在长大,我们不可能一辈子都呆在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