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腰硬撑?
咚咚咚。
江莫非除了这里似乎没有别的地方可去。
“南初,是我。”
没有人应。
他拍得又狠了些,“南初,我真的不知道当初睲羽在他们手上,否则我不会放他们出行。”
此刻门突然打开,他都没反应过来直接被抓了进去。
脖子被禁锢到窒息,面前的人过于陌生,稀薄气息争取一丝求饶,“南初……我说的……都是真的……信我……”
那手没有松劲反而更用力,他绝对相信洛南初是有能力掐死他的,他也放弃了最后的挣扎,眼角落下的泪或许带着一丝悔恨。
奄奄一息之际,洛南初直接将他甩在地上,“滚!”
“咳咳——”得到呼吸的江莫非虚弱的趴在地上。
他抬眼看着那萧条的背影,除了委屈便是心寒,“你还是怀疑是我做的……是吗?”
没有人见过洛南初的无助,只有他见过,不管是小时候的洛南初还是此刻的洛南初。
他亲眼见过洛南初在海上寻人时的奔溃,也见过在阳台抽烟麻醉的颓废。
这不应该是洛南初的样子,或许也该是那个样子。
“如果沈睲羽真死了,你要杀了我吗?”
这一问终于引起男人的动容,他冷冷回眸,一字一腔,“他不会死。”
“如果呢?”
“没有如果。”洛南初向他走了过来,蹲下了身子,“江莫非,你最好保佑他没事,否则……”
“否则什么?会杀了我吗?”
“……会。”这是一个冰冷又绝情的答案。让地上的人久久未能回神,最后他狂笑、痴笑、苦笑,极力地掩盖一些不愿承认的脆弱。
“所以我们相识的二十余年抵不过一个沈睲羽吗??!!”
洛南初只留给他一个冰冷的背影。
“哎呀,怎么突然这样?小爷怎么看也不会是那种人啊……”左邦扶着下巴摸不清门道。
右彼:“那小江子跟小爷是从小玩到大的,那叫什么,青梅竹马!”
“竹马怎么了?竹马也比不过天降,再者小爷当初离家也是很决绝的,你见过哪个是舍得竹马离家的?”
“你们别吵吵了。”洛予康被这两人左右一句吵得头疼,突然有一阵伤感,“你们说我这清白了半辈子怎么突然多出个渣儿子?”造孽啊……
“老爷……”
洛予康摆了摆手一秒变脸:“去熬点冰糖雪梨去。”
右彼:“老爷你要喝啊?不过医生说了让你戒糖。”
左邦:“傻啊,当然是让小娃娃喝,都怪你那杯酒,别把人家嗓子搞坏了。”
“让你们去就去,废话怎么那么多?!”
这两人的嗓子才应该被搞坏,老爷子恨铁不成钢地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