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温暖的暖房里取暖,喝着热好的饮品,和父母嬉闹撒娇,埋怨着幼儿园餐食不好吃。”
“还是在幼儿园里和其他小朋友一起,满怀恶意的撵烂刚从土里钻出来的蚯蚓。”
许奂宁手腕被捏的通红,无力的解释道:“不是这样的。”
许木没有理会许奂宁,继续自言自语道:“我本以为我这条烂命就该如此。”
“直到有天,那些日日欺负我的小孩,从说漏嘴的大人口中得知,说我是杂种,是买来的。”
“他们以为这个消息能让我哭泣,哈哈哈,错了,我高兴极了。”许木笑的眼泪都要出来。
他嘴角带着笑意,眼神却冰冷无比,“你知道,后来我是怎么逃出来的吗?”
“我等啊等,日日筹谋,终于有天,我借着白天上山劳作的机会,溜回村庄,到处泼洒偷来的燃料,等到夜里,趁他们所有人睡着之后……一把火烧了他们整个村庄。”
“那夜漫天火光盛大,照的夜空比白日还亮,比炎夏还暖。”许木笑的像地狱里逃出来的邪魔。
许奂宁奋力挣开许木的钳制,揉着红肿的手腕,“我会把一切都还给你的,我们两不相欠。”
许奂宁上楼收拾干净房间的个人物品,下楼看见许木还在前厅,依旧没有开灯,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坐在黑暗中,显得无比落寞。
许奂宁出门的脚步一顿,随后大步迈出了这个他生活了十几年的家。
走在路上,口袋里的手机不停震动起来。
许奂宁以为又是那些搞事的人打来的,掏出手机正准备挂断。
一看才发现是许母打来的。
犹豫半晌,还是接通了电话。
许母用颤抖的哭腔说道:“宁宁,你在哪呢?爸爸出车祸了,你快到医院来。”
冤种豪门养少爷11
许奂宁用身上仅剩的钱打了个车,赶往医院。
付完车钱,手机一天没充电,叮咚一声关机了。
下了车朝医院走去,许奂宁心情沉重,为什么这些事要发生在他身上,要同时发生在今天。
累的他几乎快喘不过来气。
医院外的道路上车水马龙,医院内灯火通明,丝毫没有因为夜深而减少人气,依旧很拥挤。
许奂宁摇了摇头,甩掉头脑中的疲惫感。
好在许母派了人在医院大门口等许奂宁,许奂宁一进门就被人带着,走特殊通道到了许父的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