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符,驱邪的?
褚瑞拿着那张黄符翻来覆去地看。
况小明从旁边飘了过来。
有第三人在场,他总格外警惕一些,怕不留神别人就要拐走褚瑞。
因此,他看这张黄色的纸也格外不顺眼,伸手就去抓。
褚瑞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手指从符纸中间穿过,况小明收回手,疑惑地转头看他,不明白他怎么紧张成这样。
褚瑞:“……”
况小明浑身上下连一根毫毛也没掉。
“你被骗了吧。”褚瑞无语,把福袋扔回去,“这东西就是一张破纸。”
翟肖脸色一黑:“小屁孩懂个屁!”
“别不识好歹啊。”翟肖指着他说,“要不是你碰见脏东西,我至于费劲求这个吗?”
褚瑞反驳:“谁告诉你我碰见脏东西了?”
况小明趴在他背后点点头,似乎也在附和。褚瑞一肘捣在他身上,示意他离自己远一点。
“我吵不过你,就当这东西寄放你那儿行不行?”翟肖叹了一口气,把符纸重新塞给他,“别让况村长看见,我怕他赶咱们出去。”
褚瑞嘟哝一句:“赶出去才好呢,我又不想拍这破节目。”
“小少爷你有钱,不在乎节目的出场费有。”翟肖嘿嘿怪笑着说,“我们这种打工人就不一样了,失业了你来养我?”
你们做的节目不好看能怪我吗?
“我、我——”褚瑞心里憋火,把平安符往脖子上一挂,“这样总行了吧?”
翟肖满意地走了。
“这个不好看。”况小明紧贴在他身侧,不停拱火道,“扔掉,扔掉。”
褚瑞看都没看他一眼,抬脚就走。
况小明尴尬地飘在那里,忘记跟上去了。
在厨房一块吃早饭的时候,况村长问起昨晚的动静。
褚瑞把那个借口又说了一遍。
余婶是个较真的性子:“你肯定看错了,这里的蚊子没有那么大。”
“你说看错了。”褚瑞罕见地没有反驳,“那就当我看错了吧。”
余婶和况村长对视一眼。
吃完早饭后,他们留在厨房里没走。
“老况,你说会是那个吗?”
况村长吸了一口烟:“酱曲晒得差不多了,可以起出来倒进缸里了。”
余婶嗔怪道:“瓦缸早就腾好了,就等你倒进去了。”
褚瑞一整天,都在研究那台电动车。
车子停在那里好长时间了,要不是今天翟肖骑去镇上,还真没太在意。
褚瑞绕着车子走了一圈,忽然觉得自己也许可以骑着它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