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虚舟不说这一句,殷续昼还得自己打听和臻的情况,现在好啦,他就决定就守在病房门口等和臻醒来。
易虚舟再次见到了那位不可捉摸的老警探,这次他坐在栖鹤的旁边。其他与案件不太相关的人都交由别人做了笔录。
他们还没开口,易虚舟先问:“这座游轮,到底发生了什么?”
少女接连失踪,被绑在地下室的小女孩,被做成“血鹰”的少年……
一切都让人觉得百思不得其解。
“我以为你们这些权贵心知肚明。”栖鹤一开口就是阴阳怪气,毫不意外地又受了老警探的拐杖一下。
“正如你所见,宴会只是个噱头。”老警探的声音第一次听起来这么苍老,无可奈何,“地下室的交易,才是真正的目的。”
“这几年的宴会,易虚舟少爷,您都参与了,对吧。”
“对这一切,您真的都,一无所知吗?”
忘忧鱼
“游轮旅行的终点,你知道在哪吗?”
几天前,宋拨雪和殷续昼刚刚离开照林寺不久的时候,宋拨雪揪着殷续昼的头发让他别再像傻子一样频频回头。
“哪有什么终点。”虽然殷续昼不怎么参加,但他也知道就是些权贵们一起喝喝酒过两天就返航了。
“你的母亲,夏女士,是不是很少主动提起让你参加?”宋拨雪的表情满是恨铁不成钢。
“还有盛千钟,你是不是很久没看见他了?每到这个时候,他都有很多比赛要参加,根本忙不过来。”
“他不一直这样吗?”殷续昼记得盛千钟平时不爱出去,一旦有什么球赛就绝对不会放过。他家不像殷续昼这么松弛,也不如易虚舟对他寄予厚望。
一旦是跟比赛沾边的东西,都能让他几天停不下来。
这次……他也离开很久了。
宋拨雪差点脱口而出就是“烂泥扶不上墙”。
“夏女士真是把你保护得太好了。”宋拨雪打开后排中间的小冰柜,汽水的边缘有一层薄薄的雾气。
不知道为什么,殷续昼觉得那层雾就像宋拨雪一样,让他看不清楚他在想什么。
“游轮旅行从来都不是目的。”
“里面肮脏的交易,酒色财气,才是构成那座船灵魂的东西。”
“每年的承办方看似是吃力不讨好,其实起到了交易中间人的作用,从其中拿下的人脉和利润,不计其数。”
殷续昼本来以为宋拨雪是在说些什么有的没的,但他再迟钝也该意识到对方是什么意思了。权色金钱交易很常见,他虽然没有主动参与却也见过不少。